平中陪伴董绍多年,哪里还不知道他是什么心思。
他又笑眯眯地开口:“据说下个月是鱼得水的六十大寿,那请帖已经发放到京中的各个好友那去了,就是,"
“就是什么?”董绍见他支支吾吾地,立马反问道。
平日一边望着自家王爷的脸色一边开口:“这里头没有王爷您名单啊。”
“混账东西。”
董绍吃味地恼怒,想起这鱼得水平日里在朝堂之上连个屁都不会放的模样,心里越发地不舒服,他双眸一眯,寒意四射:“孤记得这鱼得水是那吏部侍郎张朝阳的麾下吧?上个月,孤还记得这张朝阳托策儿给孤送礼过。”
“是。”平中又恢复了那恭维的模样:“那自然是王爷您那一派,只不过这鱼得水官品小,也不敢请王爷您那。”
董绍依旧十分不高兴:“派人告诉那鱼得水,就说孤下个月要参加他那生辰宴,若是不许的话,他那官也不必当了。”
看着自家王爷霸道强权惯了,平中忍不住摇了头几下,后又好声好气地点破了:“王爷不可,这女子向来吃软不吃硬,您这样,只会吓跑人家。”
董绍一愣,抬起头茫然地望着他。
见他一番笑眯眯的模样,董绍双眼微眯,闪过志在必得的笃定:“告诉那张朝阳,让他送礼给鱼得水,就说孤下个月要上门拜访吏部郎中府的生辰宴,让他务必将事情办妥。”
“是,王爷。”
平中这才端起那枚酒杯端在了董绍的面前,董绍嘴角微勾,一把接过酒杯一饮而下,而那先前的官妓一听,一双眸子转了转闪过一道深邃。
深夜。
酩酊烂醉的董绍被两名官妓扶着走出了花楼,其中一名官妓一边揉着他胸膛一边娇柔道:“王爷小心,慢点,咱们要下台阶了。”
正当董绍下了台阶那一刻,因为喝太多想呕吐,所以一把推开那两名女子,二话不说地朝巷子的暗角落跑去。
刚到角落的那一刻,腹中早已经是翻江倒海,一股不可压制的力量由下往上冲,一口气,他将肚子的东西全部吐了出来。
在这一刻,朝堂之上将威严凶狠,将权力玩弄于鼓掌之间的摄政王荡然无存,只剩下,一个醉意熏天的醉汉。
没过一会,他将腹中的东西全部吐尽,整个人的醉意也消散了几分。
待吹了一阵风后,他转过身子准备朝往走去。
忽然,一只麻袋盖在了他的头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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