于是,甘雨珊把自己带的人分成两路,朝两边包抄,一定把白木左堵在回三岔镇的路上。
甘雨珊判断得真准确,白木左真没敢走大路。他担心解放军追上来,他非常清楚,解放军各个神勇,骑马打枪是他们的长项,自己走大路他们肯定追上来。于是,他改走小路避开解放军的追剿。
在小路白木左一路狂奔,跑了很远看没有追兵便慢了下来。几个随从还吹捧着说:“还是白连长英明神勇,避开了解放军的追赶,要是走大路现在被他们追上了。”
“那是,要不怎么是咱们的连长呢。”
众人一吹捧,白木左忘记了怎么被打得狼狈不堪,他洋洋得意地说道:“人有失手,马有露蹄,我白木左今天算是栽了,但我一定要搬回这局,回去向扎卡索娃报告情况,让她早点防备。”
“啊!”白木左刚吹完牛逼,突然他看到了前边横在路上的甘雨珊。吓得他啊了一声,接着他看到甘雨珊带着两个女的,便又神气起来。
“哈哈,来了两个小娘们儿,正合大爷的胃口。”白木左嘻嘻哈哈地笑着,提着缰绳靠近甘雨珊。
白木左根本没把甘雨珊这个女子放在眼里,在他的心目中只有扎卡索娃是真正的女人,值得尊重和信赖。
突然,他觉得两耳突然被什么击打了一下,接着听到两声砰砰的枪响,接着感到两耳发麻,凉飕飕的。用手一摸两耳黏糊糊的,他展开手一看是血,千真万确是血。
甘雨珊啥时候掏的枪,怎么开的枪,他压根就没看到,只觉得耳朵发麻,才听到枪声。
两耳火辣辣的疼痛,他才伸手去抽腰间的匣枪,刚才光顾着吹牛逼了。到现在才知道掏枪。
可他还没有摸到匣枪的手柄,手腕子就被甘雨珊打了一枪,这枪打得准,狠,稳。
疼得白木左嗷嗷直叫唤,他身后的几个随从就一个人有枪,但都没敢往出掏,他看明白了,掏枪也来不及,反而会被枪打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