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己就有那二百左右人,不但不能成气候,有一天也容易被共产党给灭了。现在三岔镇这个地方相对来说安全很多。
自己和白家又是世交,白家兴盛自己能够沾光,白家落败自己就少一条退路。刘小虎有过人的军事才能,他能帮助白库廖夫守住三岔沟这个三不管地区。并且能够使这一地区发展壮大兴旺。
特别是还要对抗虎视眈眈的北上开拓军。
景卫凯犹豫了,他不能答应白库廖夫,这要薛曾山同意,还要和自己的姥姥通话,看姥姥什么意思。
他这一低头思索,扎卡索娃发起了攻势。
她挨着景卫凯坐着,肥硕的身子紧贴着景卫凯。屋里很热,她脱去了外衣,白皙的皮肤清晰可见。内衣紧绷着她那肥硕坚挺的乳房,但大部分却是裸露着,似乎一动那内衣就像要崩开一样。
她与景卫凯贴得越近景卫凯是越不舒服,半边身子挨着扎卡索娃像火炉烤的一样热乎。
景卫凯不敢动弹,生怕被贾德金和白库廖夫看到自己的窘态。
他为了缓和尴尬,便举起杯说:“白旅长抬举我,让我留下,晚辈感到无尚的荣幸,但自己有军务在身,不可能擅自做主。这事我们以后再说,今天为了表达您对我的抬爱,我敬您一杯,来,干!”
景卫凯热情洋溢的话语并没有引起白库廖夫的同感,白库廖夫不但没有端杯,就是看着景卫凯都是冷冷的。
贾德金也是静静地看着景卫凯,没有响应景卫凯的慷慨陈词。
扎卡索娃此时也离景卫凯稍微有了些距离,冷冷地扫视着桌上的酒菜。
景卫凯尴尬地放下酒杯,他清楚,这是要他表态。不答应今天可能无法过关。景卫凯想了想说道:“白旅长,我是军人,军人以服从命令为天职。我不能擅自做主,我必须请示反共先锋军薛曾山司令!”
“可以!”白库廖夫盯着景卫凯说道。
有人递给景卫凯纸笔,景卫凯在纸上刷刷地写着,写完后签上自己的名字。然后把电文递给白库廖夫说道:“这样发给薛曾山司令可以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