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玉娘一口气说完,众人不由得感叹,钦佩赵玉娘还有这段经历。看人家现在辉煌,自己和儿子都身居高位,但谁也不知道昔日她经历过的艰难困苦。
金昌浩赞叹道:“您真老不起啊!敢上七星山刀疤脸绺子卧底,太大胆了!”赵玉娘微笑着说:“当时都没想着会活着回来,就想死了孩子就能被剿匪司令郑天龙收养,他们就有活路了。跟着我活受罪。”
“现在孩子都多大了?”金昌浩随口问道。赵玉娘告诉他说:“女儿一家遭到绺子的袭击,女儿死了!”
“啊,不好意思,我不该问这些!”金昌浩歉意地说道。
“没事的,都过去了。现在外孙都长大成人了。”赵玉娘说道。
金昌浩问赵玉娘:“你外孙多大?”赵玉娘告诉他说:“二十了,当兵去了,在前线是侦察兵。”
“啊!”金昌浩看着自己的女儿说道:“比金永秀大两岁。”赵玉娘也看着金永秀说:“是,他比永秀大两岁。”
金永秀不好意思地低下了头。
二损种顾不得胳膊流血,骑着马一路狂奔。渐渐地追赶上了云中飞和索二飞。二人也都累得气喘吁吁,上气不接下气。
这时,马也累得浑身淌汗,也不那么狂奔了,于是三人下马歇息。三匹马都累得浑身抖动流汗,都顾不上吃草了,站在那里鼻孔张得老大喘粗气。
突然一匹马噗通一声趴在了地上。索二飞问二损种说:“二叔,这马不能累死吧?”
二损种看着倒地的马说道:“等一会再看看吧,能不能死我也不知道,反正今天把马可累够呛。”
云中飞突然发现二损种手脖子流血就问道:“你受伤了?”二损种说道:“没多大事,擦破了一点皮。现在不怎么出血了。”
说着,他挽起衣袖露出了伤口。他用右手拉起衣襟放到嘴里咬住,用力一撕扯下一块衣襟,然后把伤口包好。在包扎过程中,云中飞想帮助他,被他拒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