蒋正涛一看立刻惊呆了,河水与天边的晚霞和天空形成了一幅优美的彩色画卷。
夹在河水与天空的晚霞看起来确实在动,是那种轻轻的抖动。给人的感觉确实是一条红色的彩带在飞舞。
“我不是笑话你,是你看得不仔细。就是说你没有给自己找到说服人的理由。怪不得有个大人物说‘有点本事的男人都狂妄自大,目中无人’。”
“哪个大人物?”
“共荣军司令!”
蒋正涛满脸通红,不好意思地说道:“我以为你不知道王勃的《滕王阁序》,却拿这个来难为我。”
“豫章故郡,洪都新府。星分翼轸,地接衡庐。襟三江而带五湖,控蛮荆而引瓯越……”
蒋正涛懵了,他不知道马兰能背诵《滕王阁序》,而是傻傻地看着马兰往下背诵。
马兰一口气把整首诗背完,然后看着蒋正涛说:“值不值一个大猪蹄子?”
“值值值,值一盆。”
蒋正涛说完突然想起了什么,问马兰:“你怎么知道?”
“你脚下肯定有我和司令的足迹。”马兰告诉蒋正涛。
蒋正涛不由自主地看了看脚下,然后抬头看着马兰不知道说什么才好。
马兰看了蒋正涛一眼然后把目光转向水面,便娓娓地道来:“我和司令没事就在这胡啦河畔散步。在这里看晚霞、孤鹜、秋水、长天。也看关关雎鸠、在河之洲。抽刀断水水更流,举杯消愁愁更愁。
“开始她和我讲什么我也不懂,她就让我看书。你是知道的,司令书多。光王勃的《滕王阁序》就有六七个版本。开始看书是为了迎合司令,但看多了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