走了一会儿,进了一个镇子,在一个临街的房子门前站着两个人,也都是黑衣打扮,敞着的外衣。走到近前可以看到他们腰间都别着匣枪。
那两个人把门打开,后边的大汉命令道:“进去!”
蒋正涛顺从地走进去。
屋里灯光不是很亮,有些昏暗,但室内的情况却看得清清楚楚。
办公桌后边坐着一个大汉,也是便衣打扮。
走到办公桌前蒋正涛站住了,但双手仍然抱着头。
押送他的那个大汉走到办公桌前与那个大汉耳语,然后递过去蒋正涛的包裹。
那人打开,发现里边除了衣服什么也没有。他便在衣服里搜索,搜出一张良民证,他拿起细看。嘴里念道:“唐一仁!”
然后,他抬头看着蒋正涛问:“你叫唐一仁?”“是!”
听到蒋正涛回答,他拿起桌上的电话拨号。接通后他轻声地对着话筒讲话,说了什么蒋正涛听不到。
只见大汉把话筒从耳边移开,对着蒋正涛命令道:“过来!”
蒋正涛顺从地走到桌子前,大汉把话筒递给他。
蒋正涛将话筒放到耳边,里面传来:“是唐一夫吗?”谭耀庆的声音。此时蒋正涛一块石头才落了地。
从打上岸被枪口指着,他神经就紧紧地绷着,时刻准备动手。
“我是!”
“好了,听他们安排!”
那个大汉对押送蒋正涛的那个头目说:“各个小组都撤了吧!休息!”
说完,他走到蒋正涛面前把包裹递给蒋正涛说:“把衣服穿上!”
小船向斜对岸划去,船上除了蒋正涛还有三个背着大枪护送的人。
小船进了那个江岔子,在一片白桦林处靠岸停下,蒋正涛和三人上岸。
蒋正涛学布谷鸟叫了三声,接着又叫了三声。白桦林里也传出三声布谷鸟的叫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