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就在我这里吧,看你也机灵,给我插签踩盘子。你又帅气,勾引大人家的小姐和姨太太好使。把她们弄到手,你既能舒舒服服地享受人间之乐,又能掌握他家的情况,我们就能很容易地得手。
“那我们就能人财两得,何乐而不为呢!你说是不是?”
“好,我听大当家的安排!”
当晚绺子就下山砸窑,蒋正涛新来的既没有枪,也没有马。
绺子里有个不成文的规定,枪和马要不你入伙时候带来,要不就是你砸窑劫道勇敢,有功劳,获得的战利品可以分给你,你就有枪和马了。否则你在绺子里就什么都没有。没马没枪你就啥也不是。
大当家的还很喜欢蒋正涛,就让他在马棚里找了匹老马,骑上跟着。虽然有点老,但总比走着轻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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蒋正涛就这么的骑着老马在后边跟着,那马他也不用管,它跟着前边的马队。马队快,它也快;马队慢它也慢。
前边马队停下了,蒋正涛骑的老马也停下了。蒋正涛在黑夜中往前细看,隐隐约约感觉到了一个村庄。
接着就听大当家的喊道:“崽子们压下去!砸窑!”
接着大队人马向前冲去,蒋正涛仍然在后边跟着,这次他要勒着点马的缰绳,远一点跟着,近了容易被流弹击中。
不远处的一处院落被绺子的人团团围住,那院子四角的炮台和大墙的垛口喷出一条条火舌。
下边绺子里的人都下了马,趴在地上向围墙上打枪。而那些快马都拴在了村头的小树林里,由两个崽子看着。
蒋正涛没有将马拴在一起,而是单独牵着站在远处看热闹。
“噼噼啪啪”的响声和火光,在寂静的夜晚确实挺好看的,也挺好玩儿。
蒋正涛正专心致志地看着,突然他感觉到身后有一种冷飕飕的感觉,他一激灵,打了一个冷战,这可能是受过专门训练的人才有的职业敏感。
他感到惊慌,但瞬间就镇定下来。因为他清楚,现在一点点的惊慌失措都是灾难的开始。
他镇定下来,就像什么事都没有一样,仍然看着胡子砸窑的现场。
“别动!”蒋正涛的身后传来阴森恐怖的声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