早上贾德金刚醒,还没有起床。王大彪就走进病房。
“来这么早,有事?”
“刺客失手,死了!”王大彪告诉贾德金。
“怎么知道的这么快?”
“郑家屯的村民都知道,昨晚共荣军进刺客了,失手自杀。早上赵玉娘派人埋的,连后屯人都听说了。”
“这黑龙会的人也都是废物,白花钱了。不知道白托罗怎么样了?”
“好像赵玉娘还在派人审讯。”
“一块心病!我现在就去洗脸,我们马上回警察局。”
“你的伤?”
“没事了!”
贾文龙骑着摩托带着颜旺财到了赵玉娘家的大门前停下。
没等颜旺财下去贾文龙问他:“白托罗在哪儿呢?”
“在西跨院关着呢!”
“还是不说?”
“不说!”
“走,去看看!”
“走吧!”
贾文龙知道一点白托罗的事情,也知道他和自己的父亲有关,但一直不知道内情,所以今天正好遇上了颜旺财去埋刺客。
他就想问个究竟,怎么的贾德金也是自己的“爹”。虽然恨他,但还是有一丝父子之情的。话句话说,在他的心里还是希望这件事与父亲无关。
二人进屋看到黑彪子在审问白托罗,白托罗就是一言不发。
除了审问,白托罗的吃饭休息都安排得很好,赵玉娘司令担心他死了,那就死无对证了。
这些天就是秘密关押,昨晚还来刺客了。
黑彪子和颜旺财贾文龙打招呼后,继续审问。
看了一会,贾文龙看明白了,白托罗就是抱着死猪不怕开水烫的态度。任你怎么问,怎么收拾就是一言不发。
贾文龙越看他是越生气,上前飞起一脚朝白托罗踢去。白托罗是被绑在椅子上的,贾文龙这一脚非同小可,他穿着警用皮鞋,既结实又坚硬。加上他年轻力壮,白托罗被折磨得极度疲乏,身体虚弱。
这一脚就把白托罗送上了西天。
白托罗向后倒下,抽搐了几下就不动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