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玉娘躺在板铺上翻来覆去的睡不着,白二浪也一样。放到谁的身上都是一样。
晚上,几个马夫从伙房打来酒菜躲到他们睡觉的地方吆五喝六地喝上了。
开饭之前一个马夫问白二浪,马号干啥去了,看到没?
白二浪冷冷地回了他一句:“捅屁眼儿去了。”那个问话的马夫听到了白二浪生硬的回答没趣地走开了。
这事儿在绺子里是公开的秘密,都心知肚明,但谁也不能说开。
这几天二浪他们来医治马匹马号就陪着他们,很少搭理马夫。而马夫们该遛马遛马,该放马放马,至于给马灌药等事也很少过问,多一事不如少一事。
白二浪也随着他们去伙房打来一些酒菜,赵玉娘也要去,她想顺便观察一下情况,利于过半夜动手,白二浪没让,因为他觉得赵玉娘还是少走动好,别让人发现是女的。
二人在简易的木板桌上摆好了酒菜,然后面对面地坐下,警惕地听着外边的动静。白二浪要喝点儿赵玉娘没让。她告诉白二浪现在是关系到生死的时候,不能大意。
所以,二人只是端着酒杯象征性地喝一点点。
突然,赵玉娘小声说:“来人了,加小心!”白二浪侧耳细听也听到了脚步声。
二人像没事一样继续吃菜喝酒。
几个人的脚步声走到了门口,没声儿了,接着好像走了。其实,来的人是巡山的,他们趴着门缝往里偷看,看到二人无声无息地喝酒吃菜,没啥异常就走了。
看着白二浪紧张的样子,赵玉娘说:“别那么紧张,越紧张越容易坏事儿。”
白二浪没有回答赵玉娘而是端起酒杯,说:“喝点儿吧!”
二人吃喝,但也没忘了注意外边的动静。
绺子里的大厅灯火通明,大小头目吆五喝六地狂饮大嚼。能在这里吃喝的除了大当家和四梁八柱,就是绺子里的大小头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