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实我们两人没睡一块前,除在山里为治病那回,那次也是她求雾雾摸的,雾雾从没将手伸进衣服里摸她,顶多拍了她几回。用手环抱我肩膀有几回。
尹老师在家里,添油加醋地描述雾雾如何摸她。讲得大堂姐还担忧她这辈子嫁不出去了,就是尹老师造谣雾雾摸了她不能摸的地方咯,用手伸到里面去摸了。
朝晖知道咯,在我们老家周围,摸了念念好像问题不大,如果让男人摸了那地方又没结婚,后面嫁人就很麻烦,嫁的男人一生有心理阴影,在地方上也说不响话。顶多能嫁个二婚或残疾人。
尹老师大姐嫁到她大婶婶娘家,也在婶婶娘家放肆传咯,传得更下流。传得大婶婶有担心我嫁不出去。
程阵雾说下次回去问问大堂姐,他们两夫妇都在广州帮我们做事,说我坏蛋流氓我都无所谓,说我出版了书是吹牛皮,我不能接受。如果后面不将兴趣转移到赚钱上,我真要加入作协,做个真作家的。三百万字的作品标准,我只差十几万字了。找个时间,让兰茜帮我将所有的发表文章编纂成集,将论文加进去,字数就足够了。加入作协是一句话的事。这口气我要出。下次印名片时,必须加一个头衔,中国作协作家。
苏娅说这个想法不错,回去她帮雾雾将发表的作品先整理一下,后面书稿她全收存了。但这次出来,雾雾从不说去土地坪中学玩,同事邀请也不去,后面接手我校长位置的是雾雾一中师弟,就是前面讲到的宗可校长,对雾雾十分崇拜,我们一回到神农就上门邀请我们去学校玩,雾雾从不答应。我们家在土地坪山里有一个花岗岩采石场,现在扩展成三个大工区了,是雾雾自己去谈好的,头几年,回家就要去那采石场,雾雾也不去土地坪中学。
雾雾有一个玩得好的高中同学父亲过世了,雾雾到了土地坪参加葬礼,也不去土地坪中学,那天特意让我不随他去,让我回娘家玩。直到我有底气了,去那里捐款建一个奖励基金才回去过一回。
朝晖说她在娘家也听到了程总摸苏娅的事。凭苏娅的性格,可能肯让程总摸。传说苏娅穿件白裙,程总在办公室掀起苏娅的裙子,伸进去摸。这个肯定是尹老师讲的,因为跟她讲的人说是尹老师亲眼在校长办看见的事。
苏娅说前六年在学校真没摸,只在山里用手拂了一回,后面睡一块了,雾雾休假回学校肯定有咯。但都不在办公室,都在雾雾的房间,一般是进房间时,也是用手在腿上抚摸一会。其实雾雾对女性这块有顾忌,怕沾了影响他的功力,武功。
那年的七月二号那天直接回县城,沿途雾雾象小年轻一样,大声地唱歌,遇见或超车美女骑单车,雾雾还会用英语招呼一声,在出腰镇时,差点让一个美女分心,差点让人家摔倒了。
可能雾雾平日开拖拉机在公路跑,出了土地坪,看到雾雾这兴奋的模样,沿途有人好奇地看着我们。
晚餐虹虹没有回家,保姆阿姨做好晚餐没陪我们俩就回家了。那保姆阿姨是虹虹的表姨,当年可能对我有看法咯,嫌弃我咯,就不愿与我们同桌晚餐,走时还笑了雾雾,她是不陪不要脸的人吃饭。
雾雾流子一样,笑着上前用手摸了一下这个表姨的脸。笑着说,姨的脸今天又光又滑。逗得阿姨也笑了起来,还拍了雾雾几下。骂雾雾不偷婆娘就是天下最好的男人。
说实话嘛,雾雾对这个姨真的不错,那个玻璃制品厂,听虹虹说,直接给了这个姨两个股份。这时已经分了四万红,第二年上期又分了四万。现在还在分红。
我陪雾雾喝了两杯酒,慢慢喝咯,边喝边聊天。反正家里就我们两人,雾雾就坐在我身边,手有些不老实咯。
晚餐后我收拾餐具,雾雾唱着歌将拖拉机上的行李整理收拾了一下。
那天虹虹政府有事,回来得迟。我在收拾餐具后将别墅拖了一遍,雾雾去检修了一会拖拉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