程阵雾笑了笑没回答,只笑着敬了一回酒。
朝晖喝完酒便问苏娅,程总怎么摸上你念了?
苏娅说,这一学期她是下初二的行政,学生去山里搞勤工俭学,就是砍锄头把咯。这一年是在梦源村砍,中途雾雾开拖拉机送给养。午餐时,雾雾盯我看了一眼,又盯另一个女同事看了一眼,问我们上午是不是经过了一个石壁崖?另一个同事就说上午她们两人同时经过了一个石壁崖,还在石壁崖下那棵大杂树下停留了一会。
雾雾便问我那杂树是什么树,讲了一下那杂树对普通人来说没什么用处,但对他来说就是难得的材料。说完像开玩笑一样对我和另一个女同事说,中餐后要去准备红包,等会要送个红包给他。
我们两人不知雾雾是什么意思,但午餐后还是准备了红包。
另一个女同事是班主任,休息一下就带学生上山了。她呢就等雾雾,雾雾在跟我们学生驻扎的小学校长说什么事。
雾雾说完后,随我上山去看学生砍锄头把的情况。到了那个石壁崖下的大黄荆树下,雾雾让我先走,他在那黄荆树下点烟代香,从挎包里摸出一瓶酒做起了法,搞得那树突然象遇到了大风一样乱抖。
做完法,两人走到一个弯道时,雾雾给我两个选择,一是他用手指沾口水在我脸上写个字,二是今晚敷一晚草药。我选择了一。
雾雾便让我掀起运动衣,念了一会咒语,用食指沾口水在念上写了一个字。另一个女同事是当晚敷一晚药,第二天早上洗干净药后,两只念念上真显出了青印。按规矩,我们都给了雾雾红包。后面雾雾解释是那百年黄荆树上有一个石公,我们上午经过时,石公用手指在我们念上弹了一下,如果不做一下或及时敷药,后面要住院。那个女老师中午经过那儿时,又弹了一下,因此两只念上都有青印,中午那次弹得很重,那女老师感觉到了。
那写字的感觉一直留存在记忆里,直到两人同居了才慢慢消退。
朝晖坏坏地笑着说她理解,让苏娅继续讲看程总儿子的事。
到虹虹娘家,那万锦,就是虹虹生的儿子咯,这时一岁多,先喊雾雾爸爸,然后跑进雾雾的怀里,再问喊我们什么?
另一个女老师说,锦锦,如果阿姨怀的是女儿,就喊岳母娘,否则就喊妈妈。结果那天锦儿喊我们两人都是喊妈妈。还从雾雾怀里下来,在我们两人脸上各啵了一个。那个女老师说,她这次怀的肯定是男孩,后面生下的果真是男孩。后面第一次在深圳过年,锦儿见面一开口就喊我妈妈可能与这次有关。喊完看见虹虹,再更正喊我苏妈妈,再叫虹虹妈妈。奶奶老说锦重孙比雾雾小时候更可爱。现在又夸我生的乘重孙乖巧可爱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