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为苏娅已经生了两个孩子,因此这次除四色礼外,每户人家添加了一个小红包。
下午烧完茶,苏娅带雾雾去河里摸鱼。
这条河里真的好多鱼,程阵雾没摸多久,就在一个河滩上摸了五六斤鱼。晚餐后,岳父让女婿带女儿就在娘家睡,他们这儿没那女婿与女儿不准在娘家睡的说法。
苏娅家里已经帮苏娅将原来的闺房收拾得象新房。
程阵雾反正近期没什么事,就在苏娅娘家又玩了两天,天天半下午去河里摸鱼,苏娅将苏容也带上。在摸鱼的过程中,程阵雾了解了一下苏容的个人情况,建议她这次去广州建材厂做事,让他表妹蔡芸安排一下就行。
第一个晚上苏娅让雾雾动静大些,她娘家有这说法,动静越大越有利于娘家兴旺,越有利于夫家发达。程阵雾说这说法有些不好理解。苏娅较真,第二天上午让她妈妈跟程阵雾解释,苏娅妈妈说她当年自己回门时,娘家特意将她大妹妹安排在隔壁房间,结果大妹妹当年就肯找婆家。
程阵雾想了一下,说在那个年代可能是一个好习俗,但在开放的时代就没必要,会带坏小姑娘的。
第二天晚上苏娅跟雾雾说,她没守住身子,应该跟这习俗有关。高一寒假回来,堂伯家大女儿回门,家里安排她与堂伯家小堂姐睡大堂姐房间隔壁,晚上是听见了声音,有他们两人对话声和做那事的声音。昨晚我们房间旁边是叔叔家的小女儿与一个堂叔家的女儿睡的,本要安排苏容睡旁边的,大婶婶说苏容大了,别出问题。可能是怕刺激苏容。今早她去给了红包。堂叔家的妹妹还笑,姐姐与姐夫昨晚拼命了,好玩吧?
苏娅笑了一下,笑雾雾真有这意思呢。照理我们在一块这么多年了,到广州后更是经常在一块,加上生过两个孩子,但雾雾在她身上激情依旧。真不敢相信。
这是事实呀。原因可能有三点,一是我们的感情深,有心理原因。二是苏娅长得漂亮,有生理优势。三说起来好象有些流氓,但肯定有这个原因,就是我们间还有一个虹虹,虹虹不常在身边,每次有尝新的感觉,反过来,在你身上也有尝新的味道。象喜欢的菜换着吃,自然好吃不腻。
苏娅笑了,说虹虹跟她讲,最喜欢听雾雾解析未知事物,雾雾用通俗的事例非常理性地解析,听了有一种醍醐灌顶的舒畅。还真有。虹虹没有比较,她是有比较性的体会,跟雾雾做,真的有特殊的感受,而且雾雾真有壮若劲竹的质感。
程阵雾笑苏娅骨髓全是正统,皮肉却满是诱惑。
苏娅说雾雾说错了,她骨骼拱起的是正统,皮肉散发的全是欲望。如果没这欲望,可能高中时就没那糗事,给雾雾的就是原装的女儿身。
程阵雾转换话题,说他不清楚山下人家的规矩,高考后去虹虹家里,安排他与虹虹睡二楼,虹虹是有意的,特意只邀请他一个人回去,那天在腰镇为特特跟流子打架了,担心特特跟那些流子混一块了,使了个计想把特特带回家,虹虹也没让。午休时我睡特特房间,虹虹穿得特别清凉地一会过来问我一个事,到晚上就发生了我摸她的事。她妈妈就在楼下睡,肯定清楚虹虹去了我房间。虹虹说,那天妈妈没让她跟妈妈睡楼下,意思就是允许我们睡一块。后面在深圳时,岳母跟我讲了这事,果真是这个意思。反正笑我傻咯,别人岳母盯着不让睡,想起一些办法去睡,她允许我们一块睡,虹虹到了房间还那样君子。不过虹妈内心里还是不相信那天我们没越界。
第一年国庆节后,虹虹做好事时回娘家睡了一晚,把我们的事全跟她妈妈讲了一车侧屏,甚至讲了她在教室里摸我的事。岳母说,虹崽做了什么出格的事她都不奇怪,虹崽从小就胆大妄为。虹虹将那手帕带给她妈妈看,证明我们从前没越界咯,虹妈说她反正不信,虹崽有不少江湖朋友,这血可能是造假,骗女婿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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虹虹说,她可不敢骗雾雾,雾雾特别精怪。再一个她也用不着造假,即使没血,雾雾只要狠了她,甚至吻了她,雾雾就不会再抛弃她。在读书时,她想过几多办法让雾雾吻她一回,雾雾硬是不肯。雾雾让奶奶教育得特别有山里男人的准则性。听在长沙读书的同学讲,有女同学让雾雾摸一下什么地方,他没点禁忌,但要吻一下他,手臂都不让。
那天虹妈问我真有女同学求我摸她们?我老实说有,在岳麓山上,看到有年轻人抱在一块,同去的女同学就让我抱抱她,抱完后拖我到偏僻的地方,让我抚摸一下她。女孩到了年龄,皮肤有饥饿感的。
虹虹特意问我两次师姐是不是完璧之身。问第二次我才反应过来,其实虹虹认为我跟师姐后面脱得很离奇,可能是因为师姐不是完璧之身。如果是这样的话,她说我跟苏娅你就没希望了。后面不知什么人跟虹虹讲了我跟小燕姐的事,她问我,如果当年我满了十八岁,会不会娶小燕?我说会的,当年自己内心里真有生了个孩子放奶奶身边陪着奶奶,奶奶一个人在家里太孤独了。当年呢,奶奶又不放心家里祖上的那份财产,不肯离开老家。奶奶呢还迷信,如果没这份财产压着,我们家这三进大屋会让妖魔鬼怪入侵。因此不肯携带那份财产离开。
苏娅告诉雾雾,怀乘儿时,奶奶在广州跟她讲了小燕姐与雾雾的事。奶奶笑雾雾听师傅的话,认死理,奶奶明着跟雾雾说了,没满十八岁跟妹几同居了,只是再练新内功困难,功夫不会弱。奶奶笑雾雾内心里一直有一个功夫要在堂兄弟保持第一强的想法。雾雾只要从外面学了新的武功回来,寒假必然要教会所有的堂弟。
虹妈讲她自己当年那么轻易地答应了岳父,就是岳父第一次骑单车偶遇她并带她回家,装作无意摸了她。好像是岳父趁岳母横坐单车后座,在没人的路段,用手伸到后面摸了岳母。
虹虹没跟我讲,应该是虹虹真没回家,有个在税务局工作的矿山子弟,虹虹妈妈很中意,送年节那次,暗示那男孩跟虹虹可以睡一块,好象是说,新时代了,公路不用修通了才通车,可以边修路边通车,路基也压实了。我笑岳母这话说得有水平,但岳母说虹虹那天没回家。结果年节礼也不敢收,以为虹虹不如意这男孩。
我问过虹虹,虹虹回忆说是参加陈红的婚礼,她们一帮姐妹在联社打麻将,打了两天一晚。虹虹说,她是特意不回家,她知道那人去送节,如果同去了,肯定会同居。幸好那次没回去,否则同居了,后面肯定离不开了,就跟我没机会了。特意带我以替三个厂子交税的名义看了那男孩。是个英俊男孩。那天帮我们免了不少钱咯。说明这家伙对虹虹真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