妈妈听完又叹气,叹完气后,又夸这孩子真是个大气大方的种。谋种就要谋这样的种。
我梳理头发时,妈妈站在梳妆台后,盯着我看,可能是看我头发打了结,便说让她看看我的胸脯,看完说娅崽是没邪过。看我无心理负担地继续梳理头发,就跟我说,娅崽,敏敏去读大学时,你再试一回那程校长,就说读书还差点学费,看程校长如何回答你,如果有不愿意,就是对你没意思,如果二话不说就借,又继续不立借据,那么程校长就对你就有那意思,你就先让程校长上钩,等机会合适,再让程校长跟你生个孩子,那么程校长就拴住了,只要你后面不闹,他就一直对你这样好,跟结婚差不多。程校长反正有钱,让他帮你在县城建栋房子,等于就有一个家,孩子大了就跟结婚是一样的,只是没个名份。如果娅崽一直跟着程校长在一所学校工作,那事也不亏,不说夜夜在一块,一周两三晚肯定有,比不在一块工作的夫妻还强。
小主,
我问妈妈刚才那样仔细地检查我的咪咪是什么意思?
妈妈便说了一通她的经验与理论咯,说如果我们睡了,她能检查出来,有症状咯。后面发现好像有些道理。
晚餐两人喝酒时,妈妈又讲了一通那个先拴住雾雾的办法,当时觉得妈妈想的办法不错呢,就有跟雾雾开玩笑式地说过一次,不知雾雾记得吗。就是有次在雾雾房间帮雾雾洗衣服,那天放假,下大雨,很冷,我坐着无聊,就借口去你房间洗衣服,雾雾说顺便帮你洗四件衣服,洗衣服时,雾雾坐在内屋办公桌前的椅子陪我说话。我那天特意将大衣脱了,只穿件毛衣显露身材,记得吗?
程阵雾说,这情景太多了,不记得是哪一次。
那次我不是说宗可他们修了新屋,春节肯定是在县城新屋里过。程校长借点钱给我咯,我也修一栋,过年也去县城过,自己前面的钱全部给弟弟读书了,可能要借个大数字。
雾雾你说,苏娅你只要有决心建,可以全款帮你建一栋,结婚了再慢慢还你就行。钱存在折子上是死钱,顶多有点利息,如果帮苏娅修栋房子,可能天天在涨价。但苏娅你不成家,过年一个人守着栋房子特孤独的,看到别人家其乐融融,你会相顾自怜得流眼泪的,这也是你劝苏娅早结婚的原因。
我便痞婆一样媚笑着说,那就请程校长陪我一起过呀。
雾雾你大男孩式地说,这肯定不行,过年我肯定要陪奶奶、虹虹过的。如果你不怕别人笑话你,可以去我们家别墅过,或随我们去山里过,你睡老家后宅,你反正一直睡中宅。
程阵雾说想起来了。那天苏娅你穿件白色毛衣,帮我刷外套时。两人去晾好衣服时,我还跟你开了玩笑。
苏娅笑着骂雾雾你完全是坏蛋,那天是真空。冬天穿大衣她都不戴的。骑单车时冻得双念冰冷的,妈妈还说过她,如果将来有孩子哺育期可不能这样子穿,否则念念就是冰镇饮料,孩子喝了会拉肚子。接着妈妈讲了她在村里见过的几个真实案例。两位是婶婶级,另外是嫂嫂级的。
不是苏敏去读大学,我试着问雾雾,可能还要借钱吗?找的借口是苏敏读书的学费与生活费没着落。雾雾便说理解,家里的钱已经全抽干了,苏娅你工资不多,自己也要留点钱防身。说完又问我学费要多少,你一次拿齐,生活费呢,不能一次全给,后面按月打给弟弟。
看我不理解的神色咯,雾雾老师傅一样说,男孩初到大学,身上有钱,如果让有心计的女生一撒娇,搞得不好一次就将一期的生活费全花光。雾雾是不是自己遇到过这情况?
我没有。我当时一个是身上钱不少。爷爷先计划送我到师大去,奶奶不准,要让我一个人走,她相信雾孙有这胆量与能力。爷爷呢就说送我到106国道边,奶奶说这可以。
我上车时,爷爷又给了我一条烟,告诉我里面少四包,其实是爷爷在里面放了两千块钱。我心领神会呢,鬼鬼地笑着对爷爷说我明白。
奶奶给了五百,婶婶私下给了两百。妈妈这次在爸爸那儿没回来。到师大开始那段时间,烟是爷爷准备的,不用买,吃东西嘛也便宜。国庆节我跟个西北同学去了看爸爸妈妈,回来妈妈又给了五百。
回到师大写了一篇文章,通过文章认识了兰茜,从第一次开始,外面消费都是兰茜买单。只兰茜生日那晚,我花了两百块钱,请她与她的那些玩得好的朋友一块喝酒。十月底,班主任帮我介绍了两个复读的学生做家教,家长先付了一半辅导费给我。因此第一个学期回来时,我折子上的钱超过三千了。第一个学期发表文章稿费就超过三百。我们寝室八个男同学,牙膏、香皂和洗衣粉的钱全由我负责,从稿费里出。第二学期去了团委宣传部,我每周都有稿费汇款单,学校那个邮政所负责取汇款的人,是师姐租房子房东大婶的高中同学,开始我是自己去取,后面知道房东这层关系后,都是交房东大婶帮我们取。如果稿费多,房东大婶还自己蒸两根香肠送我们吃,祝贺我们咯。
房东大婶清闲,冬天做许多腊肠。房东大婶可能是平时跟那些邻居唠嗑,有生活方面的信息交流,竟然知道岳麓山背面的那些农户家冬天有猪宰,冬至前后,过不了两天,就让我骑车带她去那边砍肉,都是天不亮就去,在农户家吃了早餐将房东和砍的肉一块驮回来。我一般也砍几斤,交师姐做了喊同学一块吃。有一次天还没亮,走错了路,走到了一栋也是在杀猪的人家,结果进去一看,那房子的主人我认识,是矿冶大学的一位教授,姓梁。梁教授看房东大婶坐自行车时,用手挽着我的腰坐,冬天早晨嘛有冷咯,房东大婶将右手伸我军大衣里去,看上去象亲热咯,当时就有些生气,以为我跟房东大婶关系不正常。我心地无私,自然没反应过来,回来房东大婶才说这事,我才发现梁教授的眼神不对劲,过了几天,我特意带兰茜去拜访梁教授,那天带了礼物去的,梁教授夫妇就留下我们两人吃晚餐才回来的。梁教授夫妇可能喜欢我这性格,后面专程喊我去他们家喝酒,毕业那年在长沙备考,梁教授家也杀了猪,特意送了一块肉和一只猪脚给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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房东大婶长得好,又是城市女性,穿着也体面咯,那些屠夫就在口头上占些房东大婶的便宜,每次砍的肉的质量都高,秤也足。
租房东大婶房子的大多是师大与湖大的老师,可能就师姐一人是学生,但师姐在校报做编辑,平时介绍都说自己是师大校报编辑,房东大婶知道我们俩是学生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