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婶婶有能力吧,那个门窗厂的销售做得几好,几乎每天都要去芳姿酒楼接待客户。芳姿照我喊她小婶婶,签单挂账哦,因此雾雾去芳姿酒楼请客不用付账,签单就行,让木材厂结账。对了,小叔家的堂弟在部队升排长级了,但不是排长。反正是军官了咯。
那天从小婶婶家回到家,妈妈以为我晚上会睡家里,帮我将我的闺房床铺搬到了太阳下晒,我只好在特特房间午休,就是雾雾到家睡的那间,那天不是我脱光跑进那间房子的吗,就又想起雾雾了,想得我生气了,生气得不再为雾雾守身子了。
傍晚返回站里的路上,想到当年雾雾其实也特别难受,那天还弄得我一手'nia物奇cha (方言),但还是劝我守住,换易玉华这样的男人,就还不早将我破了,换一般男人也会这样,说明雾雾一是比一般人更深爱着我,二是在内心里特别尊重我,珍惜我,三是当时还没坚定地想娶我,估计有什么不能跟我说的原因。反正呢,雾雾这人有些神秘,正如大家说的那样,雾一样的雾哥。假若我找机会表明非这坏蛋不嫁,照雾雾这坏蛋的性格,必然会重新回我身边娶我,因此当下是要守住身体,再想办法找到联系方式,当时想到球队的几个同学肯定知道雾雾的联系方式,实在不行就去广州的大学直接找你,大致是广州的什么师大,感觉雾雾读师大读出对教育的感情来了,考研嘛肯定是继续考师大,去了那儿肯定能找到。顿时心情愉悦,骑车的力气也大了,平时那坡要下车推一节路,这次一口气骑上去了,然后下坡,自己竟然唱起了歌,真开心。
程阵雾说,让我想想。九月五号,上午导师火化,我跟导师的女儿跪在殡仪馆,泪流满面,想起导师真的肉痛。下午在墓园下葬,我心情特别难受,这时应该是虹虹与那易玉华约会的时间。
九月十二,导师出一七,我陪师母去了墓园,导师的女儿回北京了没去,返回时师母带我去晚餐,劝我放下,投入到新的学习与生活当中去,还在酒店大厅,随着乐队的音乐,拉我跳了几支舞,这时就是虹虹骑车回单位的时间吧。
七月和八月,特别是八月,我已经决定去广东了,因此虹虹开始不想为我守身体了。如果导师不出车祸,我们就真的要走丢了。虹虹不会为我守身了,但嫁易玉华,最终是一个悲剧,虹虹这辈子就会过得凄惨。这一点,我有时间单独跟虹虹解析。但我不能保证解析正确哦,我也只在广州听导师与朋友唠了一回。这次休假,我要去土地坪政府办事,我要让这易妖怪心生恐惧。
我一到广州,导师就笑我肯定是跟女孩睡过的人,他就要帮我物色一个合适的女生,要用美女的身体养着我。那女孩是本科部的,已经一块见面吃过饭,导师一出事,我就忘记这事了,换了导师后,那女孩找过来,两人才又一块吃饭,一块在校园里散步。这个女孩对人很体贴,她自己说我们这年龄的男孩对女孩的身体有幻想很正常,她说如果我打定了主意跟她谈下去,她就答应我所有的要求。
虹虹用力抱了一下雾雾,吻了一下说,谢谢雾雾,我也这感觉。可能不跟雾雾在一块,跟谁后面都会是悲剧,最有可能是跟易玉华咯,更是悲剧。
当年九月的三十号妈妈看到易玉华在断了阳光突然喊妈妈岳母,前面一直喊婶婶,说他去找陶虹。妈妈当时想,她一个人在家,也是一个年龄不大的女人,这易玉华呢,好像三十岁了,单独留在家睡也不方便,怕风言风语咯,就没阻拦。那晚在家担心了一晚没睡,想到这女儿完了。横下一定条心,一定要弄清这人的真实情况,即使睡一块了,也不能结婚,否则就害了女儿。妈妈说,天亮前迷糊了一会。
为了调查他的情况,妈妈十月一号早餐后骑车出门,扮作贩香卖的人,在易玉华的老家走访了,才打听到一些具体情况。妈妈外婆家是做檀香的,现在还在做,特特帮他们弄成了机械加工,场面蛮大。程阵雾说,虹虹你早不说这事,我有一个朋友是南岳负责香烛进货的,还有一个新认识的兄弟在东莞负责几个寺庙这方面的事务,好像还跟印尼和菲律宾有业务关系,找个时间联系一下,可以帮岳母外婆家找个好销路。在广东,寺庙里香火旺盛,那些有钱的信众舍得捐香油钱,每晚工作人员数钱要数很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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虹虹说好咯,正愁销路,干脆这次周末休假时,雾雾开我们单位的车去南岳烧个香,顺便拜访一下这个朋友。
程阵雾笑了,说虹虹不懂规矩,奶奶说南岳烧香不能乱说的,说了就要去,干脆等虹虹休息时,我开车带你和奶奶去南岳走一趟。后面空闲了,程阵雾真的开着车,带奶奶和虹虹去了一趟南岳,找到那个朋友兰绍军,为虹虹老外婆家建立了供货关系,并在绍军带领下烧了一路香。奶奶说这是她第七次来南岳敬香。又介绍兰绍军与东莞的那个朋友建立了联系。东莞那个朋友是那个着名的历史学大伽的侄子。
虹虹说好咯。那次妈妈骑车从她外婆家拖了两箩香,妈妈还知道化妆哦,戴个墨镜,扎个新疆人那样的丝巾。直接去易玉华老家贩卖。易玉华家的村子名称,父母名字等信息是妈妈平时谈话套出来的。托了熟人打听,但不能公开打听,因此没得到确切的信息。
妈妈先在几户人家里销了一些香,再直接去易玉华家门上推销。一进去,妈妈就夸这户人家有祥瑞之气,应该有做官的人,前面几家只是温饱平安人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