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姐姐,吃早饭了,陈公子呢?”
小心翼翼的询问,并没有让人觉得有什么异常,毕竟怜星在面对邀月的时候,基本上永远都是这个样子。
只是昨天的邀月实在是过于令人震惊,让所有移花宫弟子都觉得是不是认错了人,若非怜星陪伴,她们都想要上前质问了。
邀月缓缓睁开双眼,沉声道:“早餐放下,其他人退出去!”
听到这句话,一众女弟子总算是松了口气,对嘛,这才是她们的大宫主,那个永远强势霸道,永远不知道低头为何物的绝世佳人。
等众人陆陆续续的退出大殿,邀月看向怜星的目光中闪过一丝柔情,但很快便消失不见,沉声道:“陈公子走了,他让你明年春到京师找他,到时候他会帮你医好手脚,还有什么想问的?”
看着重新恢复到原来那个样子的邀月,怜星心底一沉,不过随后她便察觉到了邀月身上的情况,心底闪过一丝疑惑姐姐为什么还是处子?
作为一母同胞的姐妹,邀月岂能不知道怜星内心的想法?
几乎怜星这边的想法刚刚冒出来,邀月的脸色便刷的沉了下去,怒声道:“滚出去!”
怜星浑身一颤,深深地吸了口气,道:“那姐姐慢用,我先走了!”
轰!
怜星前脚刚刚踏出大殿,大殿的房门便轰然关闭,站在门外,怜星的心里说不出的复杂,有对邀月突破大宗师的开心,也有对陈金麟不告而别的伤心,更有对陈金麟没有和邀月发生关系的别扭,失落?得意?
简直无法用言语形容。
而大殿内,邀月的心神更是复杂到了极限。
对于姐妹俩的心思,陈金麟并不清楚,此时的他已经再次启程南下,依然是一匹马,一壶酒,背靠着马背,然后任由马匹自行走动,随便走到哪儿算哪儿。
而就在陈金麟游历天下的时候,大元大唐之间的灭国之战也终于拉开了大幕。
或者准确的说,应该是大元的反击之战。
因为北方寒冷,再加上南边的吐蕃和大明刚好亘在了大唐的边境上面,尤其是国内的江山刚刚打下来,如今百废待兴,所以李世民原本打算趁着这个冬天好好休养生息,以图来年春暖花开的时候彻底解决掉大元。
可大元显然不打算给李世民这个机会,在半个月前,由厉工亲自坐镇,汝阳王领兵八十万南下,陈兵江岸,随时准备打过江去,将明教和大唐彻底绞杀在大唐境内,甚至若是可能的话,忽必烈都准备直接连带着李唐江山也一起夺了。
滚滚江水并没有因为天寒地冻便结冰,毕竟如今还不算深冬,再加上这条大江的水流量很大,流速很急,远不到结冰的时候。
清晨的北风呼啸着,肆虐着,吹得所有士兵都在颤抖,哪怕是师妃暄这个宗师,对眼下的天气也有些皱眉。
宗师之下的武者,只能不断的运转体内的真气内力,来抵御严寒,可普通士兵就惨了,哪怕身上裹着厚厚的衣服,也仍旧宛若置身冰窟,冰冷难耐。
大江之上,两道人影相对十米而坐,在他们的中间,一张用真元凝聚起来的桌子上面摆放着一壶热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