很多知识,长生种倾尽一生也学不完,短生种那一点寿命,能学到什么?
没有意义。
啪——少年无情地关上门,应星拽紧衣角,驻足一会,接着走向下一家。
“那个,能不能借点光,我只是画个图,在院中就行。”
“画图?就你,还是早点歇息吧,别让自己的身体累坏了,病了会起不来的。”
“像你这样的短生种,自我治愈力太差。”
一次又一次的被拒绝,应星独自走在暗黑的小道,两边的店铺早已打烊,门窗紧闭。
再往前走的话,要行走一大段路才能抵达繁华的街道,怕是没有什么时间。
“天一亮,还要赶去工造司…怎么办?”
“我不想,不想被工正瞧不起。”,应星坐在一棵树下。
此刻乌云消散,淡淡的月光中,只能依稀见一些阴影摇晃,距离想看清图纸还差的远。
“月光…再盛一些就好了。”
我可以放火吗?
一个念头在应星的脑海中划过,但立马被否决。
要是被云骑军查出,他在居民区恶意放火,可以直接不用去工造司,还得受罚。
情急之下,应星内心先问候了大师兄祖宗十八遍,人面兽心的混蛋,拿他的作业交差。
之前在丹鼎司肯定是幻听了,一想起那鼻孔朝天的面容,应星只觉得可恨。
佛争一炷香,人争一口气。
他不甘心就这样结束自己的学徒之旅。
好不容易才走到现在这一步。
就在应星站起身,继续寻找光源时,忽然感觉头一重,感觉有什么柔软的东西落在了上面。
“什么东西?”,应星伸手,被一个翅膀一扇,呀了一声。
重物离去,飞在应星的眼前。
是一只鸟,体型,娇小红冠,羽翼如火。
鸟儿吱了一声,示意应星跟它来。
“你是…什么鸟?”
“好漂亮——要带我去哪?”,应星眼露迷茫,本对大师兄急降的好感度停止在负四百八十七,跟在鸟的后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