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以禾的心跟着微微一颤。
她知道许肆意现在是认真的,微敛看着跪在身前的许肆意。
许肆意昂着头看着她,声音暗哑:“我知道你跟我结婚的这三年,我没有给到你安全感,让你患得患失以至于不想公开我们的关系。”
“说实话,刚开始结婚那会儿我很排斥你,对你忽冷忽热。”许肆意懊恼地垂下头,“我以前犯浑总把我妈让我逼着娶你的气,让我静不下心去了解你。”
许肆意认真地反思:“但我却忽略了,你也不是心甘情愿嫁给我的,不止是我有气,你又何尝不是?
“你从港城千里迢迢嫁到京都,在你需要我的时候我总是没有第一时间照顾到你,作为你的丈夫的我就跟死了一样。”
安以禾心房塌陷。
他说的这些是结婚后的一年里,许肆意对她的存在可有可无,她怪过,又理解他。
起码许肆意除了偶尔毒舌几句外,倒也从未对她任何触碰原则性的问题,只是互相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