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终，程菽还是忍不住坐到了霍于渊的对面，两人开始交谈。

霍于渊神态自若，并没有因为程菽的到来而板起脸，反而面带笑容。

而程菽招呼着服务员为霍于渊点上咖啡，还时不时地伸手去触碰霍于渊，行为举止很是亲密。

两人说着话，即便有意在装作不熟络的样子，可明眼人一眼就能看出来两人之间的关系非比寻常。 深夜书屋

坐在车里的姜澈看到这一幕，冷嗤一声，“果然让项亦池猜对了，这个霍于渊还真是有问题！”

按照霍于渊那高冷的性子，怎么会同程菽来往这么亲密？他不给程菽一记冷眼便已经不错了。

姜澈看了一眼正在录制的摄像机，又冷冷地瞪了一眼两人，看我这次不把你们一举揭发！

直到惠来集团的经理来到咖啡厅之后，程菽才匆匆忙忙地从座位上离开。

姜澈将录制下来的视频发给项亦池不久，便收到了项亦池的讯息，“白氏集团楼下的咖啡厅见。”

赶到咖啡厅的时候，项亦池已经端坐在角落里。

朝着他招招手，姜澈便走了过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