语气比平日的都要冷,叶灵兰心想果然他是在意那幅画的,不然怎么会突然变脸。
“妾身不想说什么,这幅画于我而言并无用处,既然王爷这般在意,便拿回去珍藏吧!”
“兰儿,做好你份内的事情,本王不会亏待你,不该你过问的,你要记住自己的身份。”
他这话说得很伤人,尤其还是叶灵兰这样自尊心强的人。
心里顿时有些不是滋味,把她当什么了,一枚任他摆布的棋子吗?
叶灵兰从椅子上起身,面上带着倔强不甘,重重的给他行了个礼,用淡漠的语气说:“是,灵兰定会铭记王爷的教诲,一刻也不敢忘记。”
骆南弦冷着脸拂袖走了,一连几日都没有再出现过,这是连戏都懒得演了?
叶灵兰也没太在意他,这几日,一直带着文慧和秋阳在书房里算账。
秋阳回复说,城南的绸缎庄有些账目不对,她便想着明日,乔庄打扮亲自去逛逛,正好来了这么久,也还没出门去看看。
文慧以前是账房的,脸熟怕被别人认出来,就只能带秋阳去。
交代了秋阳早点歇息,明日随她一起去绸缎庄。
便出了书房,看着一院子的墨兰在冬梅的打理下,开的很好,一阵阵凉风吹来,拢了拢衣襟,这是快要入冬了,一眨眼到这已经快两个月了。
回到正堂,春菊正在帮她布置晚膳,上前舀了桌上的山菌野鸽汤喝了一口暖暖身子,身后的初夏唤了一声,面上情绪有些低落。
“娘娘。”
初夏一副欲言又止的模样。
“发生什么事了?”叶灵兰见她这个样子,有些担心的问她。
初夏是个沉稳的,他这幅样子,事情可能是有点严重。
“王爷,今晚去了白夫人的芙兰苑歇息。”初夏满脸不甘心,有点愤愤不平的道。
“哦,没事的初夏,去就去了吧,王爷总不能总是围着咱们院子打转的。”她心里想得很宽,也不想去在意,要记得自己的身份。
“可是,您和王爷才新婚,王爷以前也很少去两位夫人院里的。”
叶灵兰拉着她的手,对她安抚的笑了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