孙嬷嬷,下午大致讲了皇家的穿着服饰、家宴、还有尊称。
例如:不能穿冲撞正妃的服饰,浅色系为宜,见位分高的人,行礼时若是直接称呼其封号视为不敬;如:皇后,要称呼为‘皇后娘娘’。
婚礼时只能穿粉色喜服,花轿从后门抬进王府,以后有了正妃,要跪拜敬茶,每月至少要入宫请安一次,只有正妃才能随王爷称呼皇上皇后:父王母后。
皇家家宴时,侧妃只能坐王爷王妃的后侧,要等皇上开宴后才能动筷子,另外每道菜最多只能夹三次,总而言之,大多都是一些尊卑有别之内的。
看着孙嬷嬷说得口干舌燥,叶灵兰只得直直点头,用眼神示意秋霜多上点茶水。
到了酉时初,大约是下午五点多的样子,骆南弦一席墨绿色长袍,带着几分尊贵慵懒,冷冷的走进来,在紫檀木圆桌前坐着,吩咐了初夏去备晚膳。
一双丹凤眼,微眯着看着孙嬷嬷。
孙嬷嬷到底是在宫里摸爬滚打这么多年的,察言观色多少还是有些眼力见的,看如此情形,很识趣的冲骆南弦讪讪的笑了笑,行礼告退回自己房里去了。
孙嬷嬷走后,叶灵兰知道他是来解救她的,心里略微有些感激,便巴巴的坐到王爷身边等着开饭了。
“今天可有受委屈?”见她坐了过来,骆南弦便侧头问她。
“没有,孙嬷嬷下午只是大致说了一下服饰,敬语、尊称之类的,说是明天会教授一些叩拜之礼”叶灵兰如实回答。
闻言眉头略为皱了下“那我这几日都过来陪你用膳”深沉淡漠的说到。
“嗯,好啊!”叶灵兰知道他是怕自己受委屈,才说要过来的,便回了他一个甜甜的笑脸。
这还是第一次对着他笑,一时间骆南弦看得有些移不开眼,一双幽黑深邃的眸子不平静的闪动着,如平静的湖面,泛起层层涟漪。
初夏从门外走进来,吩咐着人上菜,两个人这才回过神来。
正吃着饭,骆南弦好似突然想起什么,说道:“礼部今日传话过来,说已经选了几个日子,你看着挑一个吧”。
说着把袖子里的折子拿出来递给她。
叶灵兰接过将折子打开。
“今日二十四,还有许多东西需要置办,选下个月十八如何?还有二十来天,不会太仓促。”叶灵兰侧头与他商量着。
“嗯,依你的便是,我跟礼部交代过了,一切礼仪用度都以王妃仪仗准备,准你穿正红色的婚服,明日便有人过来给你量尺寸做喜服。”骆南弦淡淡的道。
“王爷如此用心,倒叫灵兰受之有愧了。”叶灵兰有些看不明白他。
“你是本王第一个正儿八经迎娶的妃子,自然该隆重些才是”。骆南弦挑着眉,有些戏谑的看着她。
“王爷这般宠爱,树大招风,灵兰无权无势只怕是福薄命浅,难以消受”。他是真的想把她推到风口浪尖上去。
“本王允诺过你,会护你周全,自是不会食言,你又何必自扰”。骆南弦放下了手里的碗筷,目光炯炯的望着她,认真、坚定、冰冷。
还是第一次见他这个模样,叶灵兰一时间有点发慌,随后赶紧换了话题。
“罢了,不说这事了,我前几日想着给这个院子换个名字,王爷您意下如何?”
“哦?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