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老爷子闻言,点了点头,“嗯!是该办婚礼了,咱们两家的喜事,可得好好热闹一番。”他转头看向季蛐白,“具体日子定在什么时候?”
季蛐白微笑着从口袋中掏出一张精致的红纸,轻轻展开,上面用金色墨水写着大吉之日,“定在了下半年的十一月份,十一月十六,是个黄道吉日,宜嫁娶。”
晚上,江家老宅的小花园里,鹿笙静静地坐在秋千上,目光空洞的落在错落有致的花木上。
张棋笔挺的站在她身后,轻声问道:“小嫂子,你在想什么?”
鹿笙微微侧头,她轻启朱唇:“张棋,我想去容城。”
张棋见状,打趣道:“原来小嫂子是想宴哥了呀!那就去容城。”
鹿笙的眼眸中闪烁着惊喜的光芒,她迫不及待地说:“那我现在就订机票。”
第二日清晨,天边刚泛起鱼肚白,薄雾缭绕在江家老宅的四周。
鹿笙身着简约的休闲装,肩上挎着小巧的背包,张棋手里提着鹿笙的行李箱。他轻轻打开车门,鹿笙坐进了车内。
随着引擎的轰鸣,车子缓缓驶出江家老宅,向着机场的方向疾驰而去。
路上,张棋的眼神不时地在后视镜与前方路况间切换,眉头微微蹙起,透出一股不寻常的警觉。“小嫂子,我们好像被跟踪了。”
鹿笙闻言,原本放松的神色瞬间紧绷,她转头望向车后窗。“确定吗?”
“嗯!从我们一出来就跟着了,小嫂子,你坐稳了,我试试能不能甩开。”说完,张棋猛踩油门,车子猛地加速,轮胎与地面摩擦发出尖锐的声响,瞬间划破清晨的宁静。
后视镜中,那辆黑色轿车紧咬不放,距离时远时近,像是在玩一场无声的追逐游戏。
鹿笙紧握扶手,目光紧紧跟随张棋的动作,心提到了嗓子眼,空气中弥漫着紧张与不安。
突然,前方也出现了几辆车,张棋紧急制动,轮胎与地面发出刺耳的摩擦声,扬起一片尘土。
几辆黑色轿车迅速逼近,将他们前后左右堵得严严实实,形成一个包围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