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鸣兴奋地举着手机，“破产了，破产了，周氏现在已经进入到了清算阶段！这简直就是大快人心啊！”

季夜闻言，眼中闪过一丝快意，他拍了拍手，豪爽地笑道：“真是太好了！今天，我请大家吃饭，去最好的餐厅。”

众人闻言，纷纷欢呼起来，脸上洋溢着喜悦的笑容。

晚上，鹿笙拨通了季宴的号码，她想告诉季宴这个好消息。电话那头，响了几声后，竟传来一个熟悉的女声：“喂，是鹿笙吗？季宴他已经睡了，你晚些时候再打过来吧。”

鹿笙的心猛地一沉，那声音是肖卿卿。她握着手机的手不自觉地紧了紧。

挂断电话后，她毫不犹豫地又拨通了一个号码。电话那头，顾冉的声音带着几分睡意朦胧，“喂，鹿笙，大晚上的，你给我打电话做什么？”

鹿笙紧握着手机，声音中带着一丝不易察觉的颤抖，“顾冉，你……你知道肖卿卿在哪里吗？”

顾冉的声音里透着几分不解，她似乎坐直了身子，背景里隐约传来窸窸窣窣的动静，“大晚上的，找她做什么？晦气！”

鹿笙站在窗前，她的眼神在夜色中显得格外明亮，却也藏着一丝不易察觉的黯然，“我刚给季宴打电话，接电话的是肖卿卿，她说季宴已经睡了。”

顾冉在电话那头嗤笑一声，声音中带着几分不屑与自信：“肖卿卿，还真是有点本事，能拿到季宴的手机。不过，你放心，季宴他受过专业训练，警觉性极高。只要他不愿意，没人能近得了他的身，肖卿卿那点小手段，根本不可能得逞。”

“我知道，但是我的男人，我不允许他和那样的女人有一点点的接触，哪怕是手机也不行，所以我要过去看看。”

顾冉挑了挑眉，“行，我来接你，带你过去，我也想看一场好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