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苗苗。”鹿笙颤抖着手,将胸针毫对准了自己身上的一处穴位。尖锐的刺痛瞬间传来,一股奇异的暖流自那处穴位流淌开来,迅速弥漫至全身。
她鹿笙缓缓站起,虽仍显虚弱,却已足以支撑她踉跄着走向房门。
门外,是一个又一个的房间,每个房间里充满了哭喊、淫乱的声音,如同地狱般的喧嚣。
鹿笙紧贴着冰冷的墙壁,屏息凝神,耳朵微微颤动,努力捕捉着每一个细微的声响。
突然,一阵熟悉而低沉的男声穿透嘈杂,那是季宴的声音,紧接着,是顾冉略带颤抖却坚定回应的细语,她似乎在恳求,又仿佛在解释。
鹿笙捂着嘴,眼泪无声地流了出来。季宴的喘息声,她再熟悉不过。
顾冉撒娇娇喘的声音在昏黄的灯光中交织,他们的声音,如同针尖刺破气球般清晰刺耳。
突然,一名黑衣人匆匆走来,“有女孩逃出来了。”
鹿笙惊慌的立即逃窜,她像一只受惊的小鹿,在昏暗的走廊中拼命奔跑。
在昏暗而曲折的游轮走廊拐角处,她望见叶苗苗正被一个身形魁梧、面容凶狠的男人粗鲁地拖向一间半掩房门的房间。
鹿笙的心猛地一紧,她毫不犹豫地冲了上去,左手迅速扼住他的脖颈,右手的胸针闪烁着寒光,精准无误地刺向男人后颈的一处穴位。
男人的动作猛地一顿,脸上的狞笑还未来得及收敛,便凝固成了惊愕与恐惧。他的双眼圆睁,身体颤抖了几下,随后如断线的木偶般,软绵绵地倒在了地上,发出沉闷的声响。
鹿笙颤抖着双手,将半掩的房门紧紧关上,门外那些令人作呕的喧嚣仿佛被厚重的木门隔绝,只留下一片死寂。
鹿笙跪在叶苗苗身旁,用手里的胸针朝着她身上的穴位扎了下去。
叶苗苗的身体微微颤动了一下,随后缓缓睁开眼睛,她虚弱地笑了:“笙笙,你没事就好……”
鹿笙紧紧抱着叶苗苗,小声地哭泣着,“苗苗,吓死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