方野嗯了一声。
他感受到齐意的手揉着他的头发,越来越用力,好像满腔的愁苦没法疏解。
方野很主动,攀上了他,明显觉得齐意晃了一下,他说:“意哥,做你想做的吧。”
立刻就失去了自己的嘴唇。
是怎么开始怎么结束的,方野自己也说不清,他只是知道被齐意带上了岸,扔进了车后座,然后齐意自己也爬了进来。
狭窄的空间,身体只能被挤到一块,刚泡了水有点凉,互相依偎才能取暖。
真皮座椅上滴滴答答的在流水,方野靠在齐意身上:“这车挺贵吧。”
齐意无所谓的:“明天送去洗就行了。”
齐意说:“我可能这辈子都忘不了今天。”说完,不好意思的笑了,头拱着方野的脸,像是一只求夸的大黄狗。
方野反手搓搓他的脸:“我意哥天下第一。”
“是不是疼了?”齐意垂眼,“我刚刚……没收着劲儿……”
方野很坦然:“挺好的,意哥,真的,我觉得吧……比起你平时压着忍着,我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