该做的都做了,身体和那个破沙发一样,像是散了架,有点酸痛,酸痛里又带着畅快。
阳光不见了,窗帘缝儿透过来的是皎洁的月光,月光也刺眼,所以方野又往齐意那边贴了贴。
“嗯。”齐意睡着,手在他肚子上捏了捏,方野握上去,摩挲了两下。
接了电话:“喂。”
声音一出来,他自己都傻了,哑的不像样,方甜明显愣了几秒钟,“是方野吗?”
“姐……”方野咳嗽了两声,哑嗓子没任何改善,“是我。”
“你病啦?”
“没……有一点。”方野又咳嗽了两声,齐意的头贴在了他脑门上,强行把他转向了自己,面对面,没睁开眼睛,嘴唇一下一下的蹭着他的脸。
方野一只手捂住了自己的嘴,生怕一个不小心,就会喘出来。
“林雪的房间我收拾好了,床单被罩都换了新的,你们什么时候过来,都快十二点了。”
“那个,姐,我们不回去了。”
我们。
这两个字齐意也听见了,在方野的嘴角轻轻咬了一下,他把自己的嘴巴捂得更严实了。
方甜叹了口气,乐了:“但孩子还得看!嗓子哑了,多喝水。”
“意哥,你不累吗?”
方野的头撞在了沙发靠背上,一下又一下,靠背是软的,不疼,只是有一种过瘾的眩晕。
方野晕乎乎的,反手抚摸齐意的脸,他倒在他怀里,嘴里小声的不累不累,这种事怎么会累呢,可睁不开的眼睛,空调房里的大汗淋漓,依然出卖了他。
“意哥,你怎么了?”
方野太了解齐意了,他不对劲,特别不对劲,谁知道他竟然笑了一下,闭着眼睛也能准确亲到他的嘴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