宫远徵终于想明白了,一定是因为苏宝儿现在霸占了他哥哥,他捏紧了拳头,正想着什么时候发作。
宫尚角却突然开口:“不疼了嘛?”
苏宝儿立马在他怀中乖乖靠好,贴着宫尚角的心口,瓮声瓮气道:“疼,非常疼,等会想要哥哥给我擦药?”
谁让远徵不告诉他哥哥回来了,就让哥哥给她擦药,然后气死远徵弟弟,心里正偷偷喜悦,宫尚角却突然开口:
“哥哥要去执任那里,等会远徵给你擦。”
宫尚角嘴角上扬,眼里滑过一丝温柔,有种看好戏的意思。
“什么?”
苏宝儿一脸惊恐的看着后面,那露出奸笑的帅气少年。
完了,小毒毒应该会温柔吧?她内心有些迟疑道。
徵宫里,宫远徵拿出一瓶不知道是什么的水,清洗着苏宝儿脸上的手上的伤口。
手上的伤口里,还夹着几颗石子,看的他都有些心惊。
“你快赶上宫子羽那个废物了,走路都能摔跤。”
“你说什么?你怎么能用他来比喻……”苏宝儿瞪大了双眼,突然一块冰凉凉的东西贴在伤口处,疼的她痛苦的叫出了声:“啊,好痛。”
眼泪滴了下来,宫远徵一只手擦药,另一只手还要给她擦泪,免得泪水滴到脸上的伤口更疼。
他不满的出声:“不许哭了,再哭你今晚的晚饭就是一碗药。”
苏宝儿立马止住了眼泪。
昨晚女客院的人都收到了一碗药,据说是针对山谷里的瘴气的,她喝了下去后苦的反胃。
也不知道远徵弟弟是怎么做的,竟然能做成她吃过最苦的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