阮鲤摇摇头:“没,那件事情已经处理了,没什么事情了。”
“那是怎么了?”阮鲤把馄饨放在桌上。
江渝辞走过去掀盖子,把阮鲤放在对面的另一份拉过来,紧挨着阮鲤旁边。
“我没怎么呀。”阮鲤笑了笑,吃了口馄饨,“嗯嗯,好吃。”
江渝辞依旧盯着她,“阮鲤,你有事瞒着我。”
阮鲤咽下口里的馄饨,手里的勺子松了手,慢慢滑落进汤水里,
“霍兴洲应该也和你说了吧?我告诉他崔雯雯要出国的事情。”
阮鲤偏过头看向江渝辞。
江渝辞嗯了声,起身去厨房拿了筷子把阮鲤的勺子挑出来,又洗干净擦干了重新递过去。
阮鲤捏在手里,是才被凉水冲刷过的冰凉。
“你今天来找我了?”
江渝辞和霍兴洲就在出医院的长街路边,阮鲤如果去找他,应该是能看到的。
“怎么听了一半就跑了。”
阮鲤又咬了一口馄饨,“你太过分了。”
“哪?”
阮鲤嗓音沉闷:“你不想让我参与到有关你的事情来。”
“那你的生活呢?我也不能参与吗?”
“不要说胡话。”
江渝辞抬了下手,低眸看着掌心时,似乎那点咖啡渍还在手上洗不掉,他嗓音暗哑:“我没有不想你参与我的生活,但那件事情就算真相被调查出来,也不会有任何的改变。”
有些时候的妥协,不是怯懦,只是不得不。
“你在害怕吗?”阮鲤板正看着他,“你怕是不是?”
阮鲤虽然不知道江渝辞到底在怕些什么,但看到他低落的眉眼,隐忍的神色,像长街旁的路灯。
总是孤寂的,就连光芒也不是为自己而亮。
她抱住他,“我肯定以及一定是会站在你身后的,所以你不要怕。”
崔雯雯当初到底隐瞒了什么事情,只要查清楚了就好了呀。
阮鲤的想法就是这么简单。
江渝辞揉了一把她的头:“好。”
阮鲤立马扬起笑容,“那你快和我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