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珃住在了蔺鹤棠以前住的房间,孩子到家就睡,一家子都有种元气大伤的感觉。
时间一天天过去,随着找到孩子的希望越来越渺茫,宋珃最终还是从极致的疼通中走了出来。
蔺鹤棠总是晚归,往常宋珃不会等他,而这天她却在楼下会客厅里特意等他。
在佣人的提示下,蔺鹤棠往会客厅走去,宋珃坐在沙发上,听到脚步声便抬眼看他:“你回来了。”
“这么晚了,怎么还不休息?”
“等你。”
蔺鹤棠走到她面前时才停下,有些不解的看着她:“不是跟你说了,我每晚回来的都很晚,你不用等我,有什么事可以第二天早上告诉我。”
宋珃仰着脸看着男人的模样,这短短的一个月,蔺鹤棠每天都在外面奔波,疲惫憔悴,和从前那个玉树临风清风朗月般耀眼的人已经截然不同。
“不找了。”
“什么?”蔺鹤棠以为是自己听错了,不由得蹲下了身认真的看着她。
宋珃也是一脸认真郑重:“我说不找了,我们的生活总是要往前看的,那些人既然不希望我们知道,一定有他们的目的,我们先抬抬手,说不定等他们放松警惕,很快就能有消息呢。”
这段时间查的太紧,那些事必然是不敢贸然行动,不知道在哪里躲着,一直不冒头, 永远也不会有结果。
“珃珃,你要是难过的话,可以跟我哭,可以骂我,甚至可以打我,你别说这种气话。”蔺鹤棠以为她还沉浸在悲伤中无法自拔,精神状态也跟着受了影响。
可是宋珃的眼睛又清明无比,哪里像是精神状态不好胡言乱语。
“我即便是每天痛不欲生,沉浸在无尽的悲伤里,她也不会自己出现在我面前,我不是说胡话,这也是缓兵之计。”宋珃已然恢复了更多的冷静。
蔺鹤棠注视着这样的宋珃,浑身脱力的跌坐在地上:“这才一个月,你就想通了走出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