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似乎是在给她最后通告,宋珃勾着他脖子的手僵了僵。
“嗯。”她含糊不清的回应着,一边亲吻着男人的下巴,一点点撩起他的欲念。
蔺鹤棠到底是经不起她这么撩拨,大手擒住了她的手腕,将她拉开了些距离,低眸目光灼灼的瞧着她,呼吸节奏明显紊乱了。
“宋珃,你是不是每次都觉得这一招特好使?”
宋珃挽着唇角,白皙的手指熟练的搭上他的皮带:“如果不好使,你现在怕是已经拿着行李夺门而出了,也不会给我这个机会。”
她就是吃准了蔺鹤棠,所以这一招几乎百试百灵。
她眼角眉梢都是掩饰不住的无尽媚色,轻佻浪荡的不像话。
蔺鹤棠一双腿跟灌了铅似的,怎么也迈不动,不管自己是多么克制的人,这会儿所有的理智也在一点点的被蚕食。
“这是你自找的。”许是对她的怒意没有消退,又或者是他的某一种妥协。
宋珃还没反应过来,人就已经被他扛上了肩,朝着身后那张松软的大床走去。
次日清晨,宋珃从浑身酸软中醒来时,短暂的发呆了一下,习惯性的摸了摸身边的位置,却摸的一手凉意。
宋珃蓦的一惊,蹭的一下从床上坐了起来,私下环顾了一下房间。
猛然间发现蔺鹤棠的行李已经不见了踪影,宋珃有种被欺骗的感觉,感情她费劲巴拉的一晚上伺候他,早上他还是走了。
宋珃坐在床边,忍不住给蔺鹤棠打去了电话,但这个时候电话打不通。
她正想的情绪开始暴躁,就响起了没敲门声。
宋珃收拾了一下情绪起身去开门。
门外的伍城看着穿着浴袍,顶着一头乱糟糟的头发模样看着略微憔悴的模样,她露在外面的颈脖还留着十分新鲜的爱的痕迹。
伍城是个大男人,不小心看见以后,还是感到有点尴尬。
“原来你平常在家里也是这么不修边幅的么?我敲门你连问都不问是谁直接开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