眼罩落下时,她正以一种羞人的姿势背对着他,她忍不住发出的声音也如同催化剂诱的男人要的凶狠。
后来宋珃双腿软的跌进水里差点溺水,蔺鹤棠才勉强放过她。
宋珃不记得自己是怎么离开泳池的,也不知道什么时候睡的深沉。
过度纵欲的后遗症除了一身骨头差点散架,就是无穷无尽的困意疯狂占领理智,怎么也醒不来。
她睡了一天一夜,也整整被噩梦纠缠了一天一夜,醒来的时候浑身都湿透了,整个人像是刚从水里捞出来似的。
陌生的房间装修的很有设计感,浅灰色现代简约系列,倒是符合蔺鹤棠的外貌和气质。
宋珃从床上起来,脚一沾地就感觉整个人头重脚轻的厉害。
她晃晃悠悠的走到落地窗开着的大阳台。
这是一栋三层别墅,而且似乎在山里,一眼望出去竟找不到其他建筑。
落日余晖洒在层峦叠嶂的山间,给这山间镀上了一层金辉,景致别样的好,恍若人间仙境。
楼下碧绿的草坪上,男人穿着白衬衣,宽松闲适,尽管是由上至下的俯瞰,也能看出这个男人不同的气质和俊逸。
宋珃慵懒的靠在栏杆上,正打算欣赏一番,哪知道楼下的人像是有感应似的,回头看她。
突如其来的注视,宋珃心头蓦地一跳,这个对视当然不是深情,因为她看到了男人手里拿着她的优盘晃了晃。
宋珃也顾不得自己脚下发软,跌跌撞撞的从阳台回到屋内,然后几乎横冲直闯的下了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