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珃情绪激动的说个不停,脑补了各种血腥场面,心里怕的要命。
呼吸的节奏也跟着乱,可她说了这么多,蔺鹤棠始终没给她一个回应。
宋珃欲哭无泪的望着他,本来就喝了酒,情绪根本不受控制,眼泪哗啦啦的往外流,一副喜怒无常精神不正常的状态。
“够了!”大概是被哭的烦了,男人冷声呵斥了一句。
宋珃像是被定住了穴位似的,一瞬间停止了所有情绪宣泄,眼泪婆娑的侧脸看着面前的男人,却不再出声。
可是蔺鹤棠又不说话了,宋珃就崩溃了。
“你不要杀我,我不能死,蔺鹤棠,我给你睡了那么久,没有功劳也有苦劳,你饶我一命,什么都好说。”
宋珃哭了一路,车后来停了下来,被哭的心烦意乱的蔺鹤棠摔门下了车,独留宋珃在车上。
宋珃这才发现车停在了茂盛的芦苇荡中央,这个地方没有监控,也没有人,是个杀人抛尸的绝佳地点。
蔺鹤棠立在车头前,宋珃哆嗦着手推开车门,光着脚小心翼翼的下了车。
猫着腰蹑手蹑脚的就要跑,结果还没走两步,身后一双遒劲有力的手就擒住了她的手臂。
她被他压在了车门上背对着他,姿势既危险也暧昧。
“你不是让温野求我放过你的公司?你自己怎么不来求我?”男人嗓音喑哑难耐,一只手摁着她的头,狠狠地咬着她的耳朵。
喝醉酒的宋珃没有什么理智,基本是由情绪掌控行为,和平日里万事波澜无惊的样子也是判若两人的。
“疼……”宋珃像个牲口似的被他摁的一边脸疼的受不了,吃痛的呢喃了一句。
许是听到了她的声音,蔺鹤棠松开了她的脑袋,强行扳过了她的身子,低头不由分说的吻了上去。
谈不上是吻,因为他基本是凶狠的啃咬,像是发泄怒火,也像是惩罚。
“蔺鹤棠,别这样,我们已经分手了。”宋珃被男人熟悉的气息包裹着,欲念一点点的被勾了出来,人喝了酒,底线容易很低。
“告诉我你的苦衷,嗯?”男人还是期许的望着她的脸,可是宋珃眼神迷离,好像看不清他的脸,到底还是什么都没回答。
“宋珃!说话!”蔺鹤棠见她咬着嘴唇强迫自己清醒,怒不可遏的掐住了她的下颌,阻止了她的行为。
夜风吹的芦苇荡沙沙作响,宋珃还是强行挤出了一丝理智,眼眸失神的望着他,这一片只有城市的余光,所以蔺鹤棠看不到她此刻的眼神。
“没有什么苦衷,我就是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