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人俊朗的五官被头顶的灯光镀上一层暖色的光晕,只有那双眼睛漆黑如墨幽深不见底。
他这么静静注视了她几秒,没有言语回应,直接在宋珃身边坐了下来。
宋珃将脖子伸到他面前,刚洗过澡,她身上淡淡的香气也跟着侵袭而来。
蔺鹤棠压下心中片刻的慌张,抬手将她的长发整理到脑后用手束着。
“头绳。”宋珃及时伸手将头绳递给他。
长发扎的很整齐,一点也没有弄疼她,宋珃心里软软的,他真是个心细的男人。
她望着他的眼神多了几分迷恋,将来谁要是做了他的太太,一定很幸福。
如果她能成为他的前尘往事中的一个,也算没有遗憾了。
这么想着,宋珃便往前再靠了靠,很突然的就亲了一下蔺鹤棠的唇。
蔺鹤棠擦药的手蓦地一僵,随即另一只手险些捏碎药膏瓶子。
“别闹。”
宋珃没有得寸进尺,只是轻声说:“你真好,可能你是这辈子遇到最好的男人了。”
“擦好了。”男人收回了手准备撤。
“我的膝盖刚刚摔的好痛,这个药有没有用?”宋珃将一双腿抬到男人的腿上放着,冲他眨了眨眼。
蔺鹤棠长舒了口气,还是耐心给她抹了膝盖摔疼的位置。
宋珃这个晚上睡的很好,因为蔺鹤棠在,给足了她安全感。
但蔺鹤棠却几乎整夜未眠。
为了避免再次被谢靖帆伤害,宋珃选择跟蔺鹤棠先回榕城。
飞机刚在榕城落地,温野就发了捷报,那对斗彩杯以六百万港币成功拍下。
蔺鹤棠随即把照片递给她看。
“我回去之后把钱打给你,这个东西先保存在你这儿吧。”宋珃满眼感激。
蔺鹤棠点了点头,转而又问:“这是老物件了,你应该参加过很拍卖会了,你外公应该收藏了不少古董。”
“是,我从小看到大,记得每一件,这几年它们都流进了各大拍行,我不得花钱再买回来。”
对此蔺鹤棠没有发表什么意见。
刚出了机场,程霜就朝她挥了挥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