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至于华山派,也不能看着他们崛起。几位师弟的仇,更是要报。”左冷茶看向汤英鄂,“说起这小辈弟子关缘,最近可有些其他情报?”
“有的,在洛阳的弟子前段时间看见他出现在洛阳的河洛镖局。”
“?河洛镖局?”
“对,这河洛镖局的关家乃是他的本家,他是河洛剑关山的二孙子。”
“我似乎有点印象,这河洛镖局……”左冷禅用手摇指北边。
“没错,就是多年前和北边联络的那笔生意。”汤英鄂说道。
左冷禅微敲剑身,思索片刻,站起身来,说道,“那就给北边那人传信,让他们出手,呵呵,要说瓜葛,他们之间才是深仇大恨。”
“借力打力,先断华山一臂。不能让岳不群的弟子就这么崛起。”
……
话说两头,关缘和沈炼此时还在大漠上急驰。
他俩伤势基本已经好透,东渡黄河,来到山西,经过大同府,正往宣化府赶去。
临走之前,关缘特意绕路,还想去之前养伤的边境小城看望一番故人。
没想到之前一起在城墙上看日落的老刘头,早就病故,一捧白骨就葬在城外乱石岗,一只锈迹斑斑的铁枪戳在坟前。
由于近期鞑靼部落的集结,这个边关集市遭遇了几次兵祸,城墙上还都是火燎的痕迹,城里人死伤过半,没死的也都远远的逃走了。
关缘望着物是人非的边城,沉默半晌无语。
在这纷乱世间,又有何处是平安地,哪里可以过安稳的日子。时代的巨轮会毫不留情的碾过,只有奋起而走,迎难而上,才有生机。
他取走了老刘头的铁枪,打算带回孟津,也算是替他告老还乡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