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咳咳!”
两个倒霉孩子被韩烈勒得满脸涨红青筋毕露,差点当场逝世。
结果还是潘歌给解的围:“你欺负他俩干什么?心里这是跟谁有火气啊?”
“没有没有。”
烈哥笑呵呵撒手,正要再友善一波,这俩玩意一熘烟的跑没影了。
撒手没?!
倒也正常,丁丁是知道自己干了啥,小东北是知道丁丁干了啥,难兄难弟,不跑才怪。
于是韩烈就跟着她俩走向食堂,右手背在身后,一阵勐摆。
小助理聪明着呢,从最开始就没往前面去,现在更是直接走向行政大楼,准备回文艺部办公室坐镇。
她准备去拦一拦王甜清、殷琴之流的小婊砸,可不能再让人往里掺和了,不然老板要废……
路上,韩烈没话找话。
“你俩怎么回事?几天不见,感情渐好啊?”
潘歌这姑娘吧,上床了她最熊,下了炕她最能挑,张嘴就把韩烈噎住了。
“臣妾急啊!”
她美目流转,唉声叹气:“您整整一周没召见臣妾,十天没猴着庭庭出去开房,以皇上您的体质和需求,这正常吗?
臣妾心里既哀且急,只好和席贵妃商量着,怎么才能更好的为皇上分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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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勒个去!
韩烈脑瓜子嗡的一下子,像是被雷噼了似的,里面全焦了。
什么心象构建形象设计,全给炸稀碎。
感情问题是出在这儿!
他张张嘴,复又闭上,一时间居然不知道如何开口。
破绽实在太大,八级的忽悠也不管用啊!
这俩姑娘实在太聪明,单拎出来聪明但有弱点,凑一起简直是BUG……
“我……”
韩烈看着她俩趋于同步的冷笑表情,忽然把心一横,决定拎出来一个够分量的人献祭。
“哎!”
狗男人重重的叹了口气,重新构建心象,开始了下一轮的表演和忽悠。
“对不起,最近确实有点忽略两位爱妃了……”
两位爱妃?!
潘歌和席鹿庭,一个柳眉倒竖,一个冷笑撇嘴,正要开口喷回去,却被韩烈抢在前头。
“不过我是真的没办法!”
提高音量,委屈也要理直气壮!
“你们知道吧?上周我那家公司的成绩太好,引发了业内的普遍关注,潘叔叔一个周末给我安排了六场酒局,工作日都不消停,天天不是见这个就是见那个,喝得我脑瓜子都大了!”
嗯?!
潘歌挑了挑眉,而席鹿庭狐疑的看向她。
韩烈没管她俩的内耗,继续诉苦。
“吃个饭喝点酒都不提了,可是你们知道那帮老男人有多难伺候吗?”
等她俩支起耳朵,华夏好女婿直接卖爹。
“正经饭局根本什么都不聊,全是扯皮!
吃完必须再陪下一场,去那种喝花酒的KTV嗨皮到半夜,然后再去澡堂子泡澡汗蒸。
直到躺在按摩床上,酒醒了、人累了,才能开始聊正事……
哎哟我去,你们肯定不敢信——一个星期多点的功夫,潘叔叔带我去把魔都前十的商务KTV都给逛遍了!”
席鹿庭把小嘴张成一个O型,惊愕的看向潘歌。
潘歌紧紧皱着眉,心中十分忐忑。
我老爹……
好像确实能干出那种事儿?
看到她俩的反应,狗烈忍着笑,再接再厉。
“我真不是不想你俩,可实在是没精力去琢磨别的,那帮有钱老男人真的太难伺候了!
我倒是跟潘叔叔提过,能不能带潘歌一起出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