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后来，莉莉丝经常去石泽那里蹭吃蹭喝，那段时间曹斌也在石泽那边避难，莉莉丝却没有对曹斌发动过第二次攻击。

这说明这个味道应该不是曹斌身上的味道，而是曹斌那边出去鬼混不知道从哪儿沾染上了这个味道。

“或许问问二舅能知道些什么？”

想到这儿郭远拨通了曹斌的电话。

曹斌这会儿正在准备今年高数的考试试题。

2023年过年比较早，各大高校放假放的也早，虽然这才12月中旬，但学校那边都已经通知曹斌了，说是月底就要考试放假，让曹斌抓紧时间把试题准备好。

曹斌和其他高数老师商量了一圈后，大致划定了考试范围，然后每个老师出一份试卷，最终大家选择留下哪些题目。

每学期出题的流程都是这样。

甚至有的老师还会让手底下的研究生代劳。

但曹斌每次出题都是亲力亲为的，从来没有假他人手过。

曹斌虽然人渣了一点，但在教学态度上是真没的说。

“叮铃铃～”突然想起的电话铃声打断了曹斌的思路。

他扫了一眼来电显示，他的心顿时感觉一阵疼痛。

曹斌那叫一个后悔啊！今天早上他看到了龙城生物在微博上公布了他们公司研发出了猪瘟疫苗的消息。

消息一出，龙城生物的股票今天就涨停了。

曹斌买了这么多年股票就从来没有买到过涨停的股票。（作者也没有，倒是买到过跌停的股票。）

这一刻曹斌仿佛看到了无数百元大钞插着翅膀飞走的情景。

曹斌以为郭远给他打电话是问他有没有买龙城生物的股票，曹斌现在并不想回答这个问题，直接挂断了电话。

然而几秒钟后，电话又响了起来。

曹斌叹了口气，接起了电话说道：“有话说，有屁放。”

“二舅，你态度能不能好一点？”

“我正在工作，没事就别打扰我。”

“你吼辣么大声干嘛？”

“那你去找物管啊！啪嗒～”曹斌又把电话给挂了。

郭远嘴角一抽，第三次拨通了曹斌的电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