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实在不行抓一把土走也啊,不枉来过一遭啊。”
“困了从昨晚看到现在真的困了屁。”
“困了开景门啊。”
“我也顶不住了,再开景门天灵盖都要拍碎了。”
就在直播间怨声载道之时,林木南原本没什么动静的路亚竿开始呜呜出线。
中鱼了!
林木南向上猛提手中的路亚竿同时线轮的刹车直接抱死,那股熟悉的焦味再次钻入林木南的鼻腔。
但是与上次的喜悦不同此时的林木南则是满脸凝重。
若不是因为心疼这满水库的翘嘴,自己会这么拼命?
水里像鱼的东西就如同万吨钢材一样沉重,不停的把鱼线往水库的深处拖拽,林木南手中的渔轮限位此刻已经完全失效,不断的往外放线。
“我凑,中鱼了?”
“不会又是死鱼吧。”
“大白天的哪来的鬼。”
“月亮星星:难说要是真的是祝由术,这片水里现在根本不可能不可能钓到鱼。”
“月亮星星别惦记你的祝由术了,都说了相信科学,大白天的搞这些神神叨叨了。”
“就是就是,当什么独轮车,再讲这些直播间要没了。”
正当直播间还在讨论林木南和封建迷信的关系的时候,这边的林木南的线组已经跑出去大半卷线了。
此时的林木南已经汗流浃背,豆大的汗珠从黝黑高挺的鼻梁滴在线杯上。
林木南知道,这不是鱼,是官山水库里翘嘴一族不知多少尾的身家性命,一个优秀钓点的消失对一个钓鱼佬来说是多么大的伤害啊。
“给我起。”
随着林木南的一声爆喝,两只健硕的小麦色小臂青筋暴起,一只手握住失控的线轮,一只手将鱼竿抬起成了一个完美的弧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