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深指着桌子上的文件袋问:“留还是不留?”
不知不觉,赵景泉额头开始沁出汗渍。
有一件事在变得清晰,陈深来,好像不是示弱,他就是把好本子给自己,让自己去做,就是给自己增加砝码,因为他觉得自己要给他做嫁衣。
找外援?可以,但你的外援真的是你的外援吗?
这个问题无解,就算不找企鹅和奇异果当外援,也会面对这个问题,陈深那边不仅只有陈深,还有徐茉和苏眠,外援真的愿意当自己的外援吗?
商人逐利,自己带给他们的利,陈深也能带给他们。
“留着吧,赵董,何必武断的去判断一个人呢,如你所说,我们也只是才见两次面而已。”
说完陈深就起身了,伸了个懒腰,还说了一句茶很好喝,然后才出门。
确实只是才见两次面,这个时候谈不了任何事,只能往外送东西,说白了,就是攻心,这一招对于多疑的人来说最好使。
陈深怕赵景泉乱找外援,把自己的欢悦变的太复杂,到时候很麻烦。
如果赵景泉不做那个本子,陈深也无所谓,版权早就注册了,做自然最好,就是嫁衣,让他先把欢悦全方位动起来。
而且对于赵景泉自己来说,做也是好事,做了好项目才有资本去给外援讲故事。
以前和欢悦之间虽然在撕,但逻辑很简单,就是看谁吃谁,现在有了外援,若是只跟一方有矛盾,被动的反而是自己。
当然,奇异果和企鹅进来虽然不全是好事,但也不全是坏事,最重要的是要能拿捏住。
奔驰车上,陈深坐在后座闭目养神,他要回酒店了。
张本瑞一直在看后方,好像要等一个能说话的点,结果陈深一直不睁眼。
张本瑞放慢车速,最后干脆停在了江边。
陈深居然没感觉到车停了,他在脑海里整理事,停了起码有五六分钟,陈深才睁眼,然后看向车窗外,这个时候才发现车停了。
张本瑞的声音响起:“是这样的,酒店那边打电话过来,说是有一位姓苏的先生想见您。”
姓苏,能有谁?
张本瑞虽然只是司机,但他一直在关注陈深的事,本来就对陈深服气,后来陈深动作越来越大,更是小心翼翼。
张本瑞怕是来找麻烦的,就把车停在了路上。
陈深回神,正想说开车就是,可是,突然反应过来,姓苏啊?还是男的?
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