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也哥面前稍微强调一下许又恩,就是在告诉也哥,就算你要帮我,也只需要在许又恩那儿说话,不要去跟其他人乱说话。
陈深觉得,方也应该听懂了。
周二,天气有些阴沉。
徐茉跳绳,陈深跑步,雷打不动。
只不过这一次两人都不急,一个一直跳,一个一直跑。
陈深跑累了,就躺在草地上休息,看着天空。
阴沉的天,就算直视东边,也不费眼睛。
大门口,许又恩本来已经出门了,看到了躺在草地上穿着运动装备的陈深,又进屋了。
很快,便拿着一盒牛奶和几个小面包跑到了陈深面前:“给你,我起晚了,晚上见。”
说完,也不等陈深回复,就跑向了大门口。
陈深把吸管插入牛奶盒,送到嘴边。
感动吗?还好,麻木了,这种事太多了。
九点半,陈深上了徐茉的车。
陈深坐副驾驶,后排不方便坐人,因为会入镜头,就架设了运动相机在车上。
然后由摄像一个车,设备一个车跟在后面。
陈深走之前洗了个澡,靠在副驾驶上,特别舒服,就容易犯困,不知不觉就睡着了。
徐茉一身很正式的职业装,神采奕奕,她有两种状态,一种是把头发完全扎在脑后,淡淡的三七分,有很自然的定型发胶,一点点斜刘海垂落在耳侧。
整个面容全方位展现出来,三百六十度无死角,惊艳大气。
另一种状态是不扎头发,整个气质就会柔和许多,然后贵气就会显露出来。
在某个路口等红绿灯的时候,陈深突然抬头:“到了吗?”
徐茉淡淡道:“真有你的,就自己睡,也不知道跟我说说话,给我也解解困,昨晚没睡好?”
“别说了,昨晚也哥给我讲了起码一个小时的人生道理。”陈深无语道。
可能是自己洗澡前的操作给了方也某种错觉,他觉得陈深是要和自己敞开心扉。
等陈深洗澡出来,方也就逮着陈深说他以前的事,明着暗着说什么要学会看自己的内心,要善良,要有种瓜得瓜种豆得豆的人生大局观。
徐茉想了一下方也的为人,笑出了声:“是不是跟你讲要光明磊落,好好对自己,好好对身边的人,要诚实,要专一”
陈深打断道:“你这太露骨了,携带了私话。”
“反正意思差不多,可有什么用?也得有人听啊。”
陈深撇嘴:“若是平时,我睡我的,他讲他的,再不济装睡一脚给他踹下去”
徐茉也打断道:“你俩同床了?”
“很稀奇吗?”
“也还好,所以,你自己也有心事?来,说出来让姐姐开心开心。”
陈深伸了个懒腰,就当是给徐茉解闷解乏:“眠眠昨晚给我堵在楼梯口,说要跟我绝交。”
说是说了,可徐茉却没有开心起来:“绝交?”
“是啊,我感觉也哥可能给眠眠说了什么,眠眠在感情上,本来就是白纸,我对她都小心翼翼的,也哥在感情上也强不到哪儿去,半路出家还给人家做指导,那不有毛病吗,你说是不是茉姐?”
徐茉面无表情,但已经开始咬牙切齿了。
“比你强。”
陈深愣了愣,看过去,语气这么僵硬?我说错话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