恶心。

看到杨睿这个表情，王霏立马就意识到了问题的严重性，赶紧喊来助手去查查那位田小姐的底。

要是真有问题，赶紧切割为妙，否则将来指不定哪天就被连累了！

化完妆进入最后的试衣环节，杨睿自然不适合再继续逗留，告辞离开。

刚一出门，就看到自己的经纪人徐芳被人团团围着塞名片。

围着她的人，正是港台那几位歌手的经纪人和助理。

那热情的模样，和刚才对待杨睿时不冷不热的态度，形成了鲜明对比。

看到杨睿出来，徐芳赶紧找个借口打发走了这帮人，脸色微妙地小跑了过来。

“他们找你干嘛？”杨睿低声问道。

“还能干嘛？”徐芳没好气道：“都是想找我们工作室合作的。”

杨睿听着一脸惊奇，“我好歹也是公司的小老板吧，绕开我直接找你谈这种事？”

“他们得到的信息可能有点问题，觉得你只是个吃干股的傀儡，公司真正的话语权全在丁总那里。”徐芳好笑道：“所以才想着绕开你，直接让我给丁总带话。”

杨睿眉头一拧，“我在公司的话语权问题，几乎整个圈子都知道，他们连这都能了解错？”

“刻板印象作祟呗。”徐芳叹气道：“内娱这些年出产的都是些流量咖，别管多红确实都是资本的玩物，基本没有任何实质性的话语权，她们可能把你也当成那种人了。”

“最好笑的是。”徐芳摇了摇头，一脸戏谑道：“有人竟然还想入股我们公司的音乐部，入股也算了，还一副‘入股你们是你们的荣幸’这种嘴脸，也不知道是哪来的自信和优越感，要不是这场合不适合闹事，刚才我高低得骂他几句难听的，没逼数！”

杨睿也跟着笑了，这嘴脸，确实很符合那帮湾岛蛙蛙的尿性。

在那个巨大的信息茧房里，大陆还是个吃不起榨菜和茶叶蛋、补充蛋白质靠田鼠的贫瘠之地呢，做出什么事来都不奇怪。

“还有一件事。”徐芳低声道：“刚才张靓颍联系我，说有人在私下联系她，想要挖她跳槽。”

杨睿眼皮一跳，“是谁？！”

“湾岛的华妍音乐。”徐芳好笑道：“据说她们给画了一堆大饼，说什么湾岛音乐是仅次于日本的亚洲第二，只有去湾岛市场镀过金，才有机会进军国际市场，一直呆在过年混的话，永无出头之日。”

听到这话，杨睿直接给气笑了。

真就呆湾南波湾啊，无敌了！

要是有周董坐镇的话，这会儿多少还会高看你们一眼，可现在……就你们那青黄不接的尿性，也配鄙视大陆乐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