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神，是狭隘的比喻，但这么说也没问题。”

“一个‘神’让你来保护我？目的是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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闻言，荆棘又变成‘哑巴’了，停顿片刻后，她才回道，

“以后你就知道了...”

“......”

啧，凌七算是发现了，只要不触及某种信息，荆棘可谓是知无不言，

但一旦碰到什么特殊底线，对方又瞬间化身哑巴或者谜语人。

“好了，再见。”

说完荆棘也不等凌七有所反应直接消失在原地，她并没有回意识空间，而是以不可观测的状态游走在研究所内部。

凌七呆愣在原地几秒，随后目光坚定下来，走向一边的器材继续开始了锻炼。

...

“血鸦五阶了？”

“对，差不多也算是水到渠成。”

闲聊间二人已经来到了一处休息室，封闻夕走到角落的机器旁，头也不回地问道，

“茶还是咖啡？”

“茶吧，不习惯喝咖啡。”

“绿茶还是红茶？”

“......？绿茶吧。”

眼看封闻夕掏出好几种不同的绿茶，张启明连忙打断施法道，

“随便，随便一种就行！”

封闻夕身子一僵，接着拿起了最边缘的一包茶泡上，然后拿着茶壶不紧不慢地来到沙发旁开口问道，

“听说黑岩城那边的事有了结果？”

张启明眼神一厉，

“对，议会那边说造成黑岩城覆灭的存在已经被消灭了。后来经过多种不同的方式证实了这一点，

甚至最后动用了一件S级异常物确认，最终得到的结果也是一样，

从出现到被消灭，我们甚至不知道那个存在是什么！

数百万的生命，就如同小说中虚构的故事一样被轻描淡写的一笔带过。”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