既然产生了疑点,那接下来就简单得多了。
刮人呗,搜山检海也得把那个威亚师给刮出来。
办这事儿的正是鼹鼠。
跟了景琛前身五年之久的鼹鼠,就连工资奖金什么的走账都是归景琛个人头上,而不是入公司账目的那种。
再加上五年来两人同吃同住,亲如兄弟,可以说是前身留给他的心腹中的心腹。
而这货也有门路,给景琛当专职助理前认识的人可谓是三教九流,办起这种事情却是意外地爽利。
如今景琛手里的视频,就是那个干了脏活的威亚师捅出幕后主使的“口供”。
鼹鼠找来的人究竟是用了什么手段让这个货开口的,景琛不关心。
现在他思量的是另一个问题。
“阿宴,那威亚师怎么找到的?”
他抬起头,看向开车的鼹鼠。
“那傻逼就是个赌狗,还欠着赌场几百万,咱们的人刮到他的时候,快被追债的砍手了。”
景琛顿时了然。
难怪那威亚师作为在圈内从业十来年的老油条,会昏了头给人铤而走险地干这种害人的勾当,原来是条赌狗。
毕竟赌狗能干出任何事来都不足为奇。
“办事的人靠谱吗?”
鼹鼠瞟了一眼后视镜,“那私家侦探是我以前同村的,论辈分算我堂哥,信得过。”
景琛摸着下巴新长出来的胡茬。
“回头把视频的音轨单独截出来,随便找一个陌生的号码,把音频给人发过去。”
“发给陈霖锋那瘪犊子?”
“不,发给他老婆。”
他嘴角微微上翘,饶有兴致地说道。
“就附上一句话:陈夫人,你也不想你老公买凶杀人的事情曝光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