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3章 烧制陶器

当石头他们的身影出现在原始部落时,整个部落瞬间被点燃。他们满载而归,战利品堆积如山,那是一场殊死战斗后丰硕的成果。猎物的皮毛在阳光映照下闪耀着野性的光泽,五彩斑斓的水果宛如大自然馈赠的珍宝。部落里的原始人见状,眼中迸射出激动的光芒,呼喊着一拥而上。他们你一言我一语,或紧紧抓住归来者的臂膀,或仔细查看是否有受伤之处,那相互关怀的氛围,如同一团温暖的火焰,在部落中熊熊燃烧。

表彰环节过后,男人们带着战斗后的倦意,各自寻找休憩之所。他们或躺于平坦的巨石上,不一会儿便鼾声如雷;或倚靠着山洞的石壁,很快进入梦乡。而女人们和几位老弱男性则开始忙碌地收拾猎物与水果。女人们轻抚猎物皮毛,手中石刀娴熟地切割,将肉块分成适宜大小,整齐摆放;老弱男人们则小心捧着水果,放置于部落的食物存放处,每一个动作都满含对食物的珍视。

此时,石头唤来巫,疾步走向山洞角落。那里,受伤的小野牛被拴在一块大石上,它的眼神中交织着惊恐与不安,身体微微颤抖,伤口仍在渗血。石头望着小野牛,心生怜惜,叮嘱巫:“务必悉心照料这小野牛,莫让部落里的孩童靠近,它现在脆弱,需要静养恢复。” 巫郑重点头,深知这小野牛对部落意义非凡。

安排好小野牛后,石头在巫的引领下,来到水稻放置处。只见水稻孤零零地躺在地上,这让石头皱起眉头。他此前特意命人伐树清地,此刻指挥众人将水稻种下,每一株都视作珍宝。种毕,石头拉过巫,神色凝重地嘱咐:“记得定期除草、浇水,这作物至关重要,若生长良好,会是一种优质食物。” 巫本对水稻不以为意,得知其是食物后,立刻端正态度,蹲在水稻旁仔细观察,随后郑重地准备照料工具。

做完这些,石头在部落中寻得一块干净平坦之地。他倒出部分黏土,缓缓加水,黏土在水的润泽下渐湿,石头蹲下,仔细剔除黏土里的草根与石块。清理完毕,他如揉面般反复揉搓摔打黏土,使其愈发细腻坚韧。不多时,干黏土在他手中化为半干不湿的湿泥。石头挖取一块,再次揉搓成球,而后手指灵动,一个碗的雏形便出现在手中。

这时,刚照料完小野牛和水稻的巫走来。见到石头手中的新奇之物,他眼中闪过惊喜,急忙转身呼喊周围原始人。瞬间,一群男女原始人跑来,将石头围在中央。他们眼中满是好奇,犹如孩童见到神奇玩具,眼巴巴地盯着石头,眼神中满是期待。

石头环视众人,微笑着指挥。他让女原始人去取之前收集的木炭,女人们笑着应下,快步离去。又吩咐男原始人前往野狼巢穴搬运黏土,男人们齐声回应,带着使命感奔向目的地。

吩咐完后,石头将巫和几个女原始人叫至身旁,手把手教他们制作陶器。巫和女人们围在石头身边,目不转睛地看着他的动作,笨拙地模仿着制作碟子、碗、杯子和水罐。未被点到的原始人也围在一旁,全神贯注地观察每一个步骤,生怕遗漏细节。

过了一会儿,取木炭的女原始人归来,抱着木炭,面露完成任务的喜悦,木炭堆在地上似一座黑色小山。而取黏土的男原始人因路途较远,尚需些时间。

石头在众人注视下,将大量干草铺于地面,再次和黏土、加水,搅拌至黏稠状,开始制作陶器。那些见识过制作过程或被教导过的原始人纷纷加入,制作现场热闹非凡。他们手上沾满黏土,脸上却洋溢着兴奋,沉浸于创造的快乐中,制作进程大幅加快。待两筐黏土制成成品后,石头让部分原始人找一处稍密闭之地,将陶器搬入并搭建火塘。他在火塘内铺干草、放木炭,再将陶器小心置于木炭上,最后用燃烧的树枝点燃干草堆,火焰瞬间腾起,照亮了这个空间。

之后,石头安排一群原始人守火,并叮嘱:“需不时添加木炭,确保火焰不熄,这关系到陶器烧制成败。” 原始人们神情严肃,分组轮流守火,目光紧紧盯着跳跃的火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