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是很懂。”

“你……”林了想说什么又放弃了，“算了，跟你个山顶洞人说话实在太累了。”

看她一副快抓狂的样子，肖宴川觉得格外有意思，“你让我别什么都信，那怎么我刚说的你都信？”

林了脱口而出，“你其他事不靠谱，看人的眼光还是有一点的。”

“……”

肖宴川忍了几个鼻息，“下次只说后半句就行了。”

林了干笑一声，重新把话题扯回去，“你觉得祁家会怎么为难苏家？”

肖宴川道：“祁苏两家在生意上有不少合作，若是想要为难苏家，相信会在这上面做文章。”

林了问：“祁家很厉害吗？”

肖宴川沉吟片刻，“祁家在S市扎根多年，实力是有的，但算不上一流。但是相比之下，苏家比祁家要更差一些，所以……”

林了好奇：“你怎么知道这么多的？”

“知道苏桃南的未婚夫是祁灏后，有稍微了解了下。”肖宴川说完，又加了句解释，“别误会，只是因为苏桃南是你最好的朋友，我才留了个心。”

林了倒是没什么，只忧心忡忡地说：“照你这么说，祁家要是真的为难苏家的话，苏家岂不是会很吃亏？”

肖宴川说：“也不一定就会这样，主要还是要看当事人的态度。祁灏我只见过几次面，没说过话不便评论，你跟他认识时间久，按道理他的了解应该比我更多。”

林了咬牙：“光认识久有什么用？我看人眼光太差了，要不也不会这么久都看不出来他竟然是个不折不扣的渣男。”

肖宴川看她一眼，“你觉得苏桃南跟祁灏有复合的的可能吗？”

“当然不可能！”林了马上肯定地道，“桃子绝对不会和他复合的，出轨是她的大忌，现在祁灏在她的渣男目录里已经荣登榜首了。”

“还有渣男目录？”肖宴川有点匪夷所思，下意识问道，“原先的榜首是什么？”

“……”

林了表情怪异，欲言又止。

肖宴川：“怎么不说了？”

“你。”

“我什么？”

“你是榜首。”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