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夫人跟着点头指责顾郁书，客厅都没法待了。

许诉有些好笑，收拾好换了一身衣服，才下楼去找方甜甜。

方甜甜在楼下正和老夫人下五子棋呢，趁着老夫人看不到，还偷偷的吃了好几个子，许诉咳嗽了一声，方甜甜讪讪的将棋子放回去，有些尴尬的道：“诉诉醒啦？”

“文件在桌子上。”

顾老夫人纵容的将棋子放回盒子里，听到两个人的对话，便按了按眉心，微微一笑道：“你们在这谈吧，或者去楼上郁书的书房，我就不打扰你们了，累了，上去歇歇。”

许诉走下来，有些担忧的看着顾老夫人的面色。

“奶奶，你脸色有点不太好看。”

“是不是哪里不舒服？”

顾老夫人摆了摆手，叹了一口气道：“没有，不是。”

“只是有些乏了。”

这几日，顾老夫人总是容易疲劳，刘妈觉得可能是顾老夫人喝汤药的原因，家庭医生也说了，那个汤药的作用有一部分是安神的，但是许诉觉得不太对。

她走过去摸了下顾老夫人的额头，顾老夫人有些惊讶的看着许诉这个动作，片刻之后眉眼弯起，微微一笑道：“不热吧？”

“就是冬天乏了，人老了，就是会这样。”

许诉抿了下嘴唇：“奶奶不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