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地方……”落槐眼角抽了抽“真的是禁阁吗……?”
让我们调转一下时间
再次确认时间无误,暇合上手里不知道重复确认多少次时间的怀表,静静等着船泊的停靠,但他可能万万没想到。
今天船泊格外的多,哪怕是早晨他也绝对没错漏一个人,更别说傍晚人最多的时候,哪怕是和人流摩肩接踵,夜幕降临,他也绝对绝对没有错漏一艘方舟的船。
所以……
暇仰头看着高空悬挂的月亮,尽可能不让自己哭出声。
去哪了啊啊啊啊!!!!
此时此刻,正如彼时彼刻
睡醒一觉的落槐晃了晃头,眼前有些模糊,但依稀能够辨认出现在依旧是夜色。
?
如果作息和以前没什么两样,现在应该是白天才对,现在是……落槐打了个哈欠,从座椅上起身,祢义还怪体贴的,还把他平放在椅子上了,稍微适应接触到地面后的脚,抬眼望向船外,撒落在地的月光照出一道些许模糊的影子。
一叶孤帆静静停在云海水中月,掌船的吴伯不知道哪去了,祢义倒是静静的站在船头,手上的幽光涌动,自身下蔓生枝藤,听到后面的声响才收起脚下有些悚然的枝条。
稍微侧过头确认了自己身后确实是落槐,刚刚还很摸鱼爬行的枝条以一种被老板发现摸鱼的速度退回祢义衣摆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