救出花娘等几个女子这件事,可是他人生中的重大功绩,是准备拿来吹上几十年的那种程度!
可此时见花娘竟从市官家中走出来,立刻火撞顶梁门!
他先恶狠狠的瞪了甲长、督官一眼,紧接着就招呼弟兄:
“他娘的脸都不要了!跟我来!”
说完,他带人直接冲到了场中,挡在了陈书同等人的前方,点指督官、甲长、市官三人,破口大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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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他骂的实在难听,许多更是本地人才懂的肮脏之语。
“*&*******你们娘老子的想死直说!大爷我亲自砍你狗头送你上路!”
这一顿叫骂,直骂的天昏地暗、日月无光。
陈书同抬头看了看,好大一块乌云飘了过来,正挡住日头。
经他这一番叫骂,其他兵丁也都听明白了缘由:
原来是我们前脚刚救出来的苦主,后脚就被当官的给人送回去了!那胖子的确该死!当官的的确该骂!
没错,因为是乡兵队长善生做的,所以就成了“我们”做的。
军心动摇,今天这事儿肯定不能再按照自己的想法来发展了——市官见状也不再挣扎,兜马就跑,直奔乡老司空家的方向跑去。
那甲长尴尬的挠头,好不容易等到善生的叫骂暂停了,连忙下马走了过来:
“你骂他们也就算了,可别骂我,这事儿与我无关,你亲眼看我给她们安排好住处的,哪知道怎么抓过来的!”
督官也想辩解两句,可若督官也辩解了,谁来顶缸?
所以甲长直接打断了他:
“一定是他与市官暗中勾连,说不定这偷人掳妻之事他也早就参了一脚!”
一顶帽子扣下来,督官叫苦不迭。
他可不敢来硬的,谁不知道两个方士多厉害,谁不晓得善生背后那贵人多神奇!
在这种地方来硬的就是找死!
没办法,督官也跳下马来,连连摆手辩解,又为了让这两位指正自己的同僚能更简单的放过自己,他只敢辩解其中之一:
“误会,误会啊!这市官带走花娘我是知道,可那是因为他说要补偿与她,哪知道会把人又抓回自己家啊!
至于那偷人掳妻之事,我根本没参与过!更不敢参与啊!我那家中妻女一个个那般凶悍,你们都是知道的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