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妖刀呢？”

“我不知道！我说了我不知道！”

“什么时候掉包的？”

“我没有掉包，我都说了我不知道！”

“不用反复强调，心平气和的说一遍就好了。妖刀到你手里之后，没有经过别人的手，这一点没错吧？你作为一名比壑忍，我也不信你会把妖刀交给别人。可是为什么，妖刀到你手里，就变成了一把废铁片子？”

“我不知道，我真的不知道，我没有打开看过！”

“你是比壑忍，你们的目的就是妖刀，你说你没打开看？”

赵弘毅的脸上满是不屑，仿佛被其可笑的说辞逗乐了一半，嘴角浮现出一丝冷笑，一边取出一把小匕首，一边轻声道“你见过完整的自己吗？”

刀尖轻轻划过头皮，已经经历了严刑拷打的老张却是没来由的打了个寒颤，只听赵弘毅在其身后轻声道“人，是没有机会看到完整的自己的，因为视距就在这摆着，你不能用肉眼直接看到自己肮脏的背面。

但是，现在机会给到你了，你想不想看看完整的自己，直视自己任性的‘背面’，看看自己这副皮囊下真实的自己？”

“你要干什么？”老张眉头紧皱，感受着刀尖的触感，沉声道“不要白费力气了，这一套吓不到我，我也不是吓大的！”

“我没吓唬你啊”赵弘毅停下来手中的动作，一边回忆一边说道“他们不是如你们一般的异人，你听说过吗？”

听到部队代号，老张这个间谍也不由得一阵恶寒，并不是什么良心发现对其谴责，而是因为老张想到了。与此同时，老张也明白了赵弘毅的意思——这片土地上生活的人民对于731部队的恶是有着深刻记忆的，即使是老张这样的间谍，在这片土地上生活了这么多年，耳濡目染之下，也是清楚当初发生了什么事。

要是在今天之前，听到有人提起，为了伪装，老张或许会附和着骂几句，但其实内心里是不屑的，并不觉着有什么不妥。可现在，猜测到赵弘毅意图的老张，在心里第一次产生了跨越时空的恨意。

老张心里清楚，赵弘毅要效仿，在自己身上动刀子了，在这一刻，老张的心中无比痛恨，因为他们的累累恶行，给今天的赵弘毅提供了对自己下手的素材。

“你真的不说啊？这可是我最后一次问你了，机会稍纵即逝啊，你不抓住吗？”

“抓你马勒个……啊！”

这句经典国粹被一声惨叫打断，终究还是没有完整的表达出来，赵弘毅的刀子，已经开始在其身上工作。

而在刑讯室隔壁的观察室中，石川信与高廉看着这一幕面面相觑，高廉轻声道“嘴真硬啊，这都不说。”

石川信闻言嘴角抽搐，轻声道“高总，这已经过去一天一夜了，您看……”

高廉闻言正色道“石川会长放心，这件事我们一定会尽心尽力的调查，争取早日找到妖刀！”

而就在这时，观察室厚重的大门被敲响，随后走进来一人，在高廉身旁站定后，沉声道“高总，整岔劈了。”

“什么岔劈了？”

“妖刀蛭丸出现了！”

“什么？”听闻此言，高廉和石川信二人无比震惊的起身，石川信震惊于妖刀的出现，而高廉则是震惊于妖刀出现的太快了。

石川信急忙问道“在哪？”

“我孙子市”

“啊？”高廉一头雾水“你孙子是什么？你个四十岁老光棍子，哪有孙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