难不成他要......
想到这里,孟逸尘铜皮铁肉瞬间泛起一层鸡皮疙瘩。
“难怪......难怪他临时谎报根脚,原来竟是要做此等......”
想到这里,大长老头皮发麻,恨不能立刻离开此地。
可一想到那灵储袋里鼓鼓囊囊的灵石,硬是咬着牙原地未动。
只是周身出现一道结界,将他与众人隔绝开来。
他们爱咋说咋说,耳不听眼不见,心就不会烦。
只是心里一阵发凉,徐也呀徐也,你果然还是那个徐也......
此刻徐也遥望城头,淡然问道:“再给你们最后一次机会,这城门开是不开?”
“休想!雷尊有言,你不敢伤害姬将军性命,何况过了今日你便输了赌约。
到那时,我等自会想办法营救将军!”
“飞龙将军神勇无畏,区区一头猪,能奈将军何?”
徐也闻言,放声大笑......
呼延道此刻即便再迟钝,也察觉到了此事绝非寻常。
且不说徐也那自信之态,眼下的姬无恙状态与寻常毒发大不相同。
再联想到要将他与猪同笼,已经绝不单单是羞辱这么简单了......
难不成徐也给他服下了......想到这里,呼延道脑海中一道惊雷落下,将他三观劈碎,五官震得几近扭曲。
“你......你怎能想出此等......”
呼延道颤抖着指向徐也,衣袖簌簌作响,哆嗦着嘴唇,却半晌说不出一句完整的话来。
徐也却依旧神色淡然,轻轻摇头。
“前辈何出此言,我高杨可曾害其性命?”
呼延道一时语塞,嘴唇微微颤动,却终究没有说出反驳的话。
不得不承认,徐也的确并未威胁姬无恙的性命。
可这手段却比直接取人性命还要狠辣......
“那我可曾以力破关,强行攻城?”
呼延道气得髯须炸立,怒目圆睁。
事实摆在眼前,徐也确实没有违背约定,心中虽有万般不甘,却还是无奈地摇头。
“你看,”徐也摊手,耸了耸肩道,“此事还未成定局,结果也掌握在大理守军手中。
我不过是给了他们一个展现袍泽之谊的机会而已。”
呼延道闻言,脸色愈发难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