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营后,聂允便准备起草奏折上书女帝,但提笔那一瞬又让她开始苦恼,在营帐里踱步,不知如何开头。

傅商言洗漱回来,看到她在房间里走来走去,便提醒她:“朝中关系错综复杂,稍有不慎便会置身于水火之中。”

“你有什么好的建议?”

“不知可行不可行!”

“说来听听。”

“不如借庆渝王之手,庆渝王虽非贤良,但以他的名义赈灾,名正言顺,你要做的就是把握住她!”

“如何才能把握住她?”

傅商言看了看她,一时也没想到万全之策,便摇了摇头:“我也不知道。”

聂允从身后抱住他,把头慵懒的搁在他的肩膀上:“你知道庆渝王就是我们要剿的匪吗?”

聂允的呼吸打在他的耳朵上,全身细胞都在悸动,他还不是很习惯这样的亲密,却又有些贪念,双手扣在她的手上,指尖轻颤。

“你说的倒是给我打开了新思路,或许可以一试。”聂允又说道。

“聂允,你在这里能推心置腹的人,只有你师姐,能用的顺手的也只有狼牙队。严欢目的不明,张云轩是你二姐的人,必定会将这里的一切向你二姐汇报。你要多加小心。”傅商言语重心长的说。

“你倒是看得明白。”聂允把他转过来和自己面对面,“不是还有你吗?我的财神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