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而霍景川压根就不是正常人。

只见他脸上是毫不遮掩的冰冷。

“怎么，你以为自己跟我很熟吗？”

霍景川脱了西装，随手拿出酒精消毒液，眉头紧皱喷洒在了黑色座椅上。

他抬头的时候，瞳仁漆黑，带着讽刺。

“我再说最后一次，你该离开了。”

这句话跟让人滚蛋没什么区别。

柳依婷：“……” 异界列车

柳依婷那副完美的笑容彻底僵硬。

随后她抓起包包，连眼眶都通红了，踩着十厘米高跟鞋转身就走！

沈思宁无视着刚才诡异的气氛，只是极富耐心地等着霍景川签完字后，最终在尾页盖上鲜红夺目的公章——

“没什么事的话，我也先走了。”

沈思宁拿上文件准备离开。

结果霍景川却朝着她一步步走来

“沈小姐不问我跟那女人的关系吗？”

他一开始进来办公室的时候，本来还怕柳依婷口不择言说出什么话。

而现在发现沈思宁从头到尾的反应都很平静，甚至于还能带着调侃的神情。

她甚至没有半分好奇。

或者说自从那天晚上两人分开之后，彼此之间就像是在逐渐冷淡下来。